“噢!我明白了。”江酒恍然大悟,“難怪卓師姐你不按照計劃來呢,原來是因為這樣。”
她說完,又有些感慨道:“真是沒想到卓師姐你演技居然這麼好,我當時都差點以為你被人奪舍了呢。”
卓青萍再次沉默起來,“小時候經常為了躲避先生給我開小竈堂,所以。”
她沒再說下去,但所有人都猜到了後面的話。
對此,别說江酒,其他人也都是萬萬沒想到的,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原來你是這樣的卓師妹/姐啊。
卓青萍沒管自己給他們的震撼有多大,很快又開口了,“另外,或許還與張家的那個陣法有關,她當時,反應有些不對。”
“陣法?”商洛思索了一會,皺着眉道:“難道這個陣法和張家鬧鬼有關?”
“還不确定,得再看看。”卓青萍沒有給出肯定回答,她現在有個猜測,但,現在所知太少,還無法肯定。
“行,我知道了。”商洛也沒繼續追問,隻是道:“于師弟,你也幫忙和卓師妹一起注意一下。”
于瀾點頭,嗯了一聲道:“好,我會和卓師姐一起的。”
無人發現他着重強調了一起兩個字,自覺對他最為了解的江酒沒有,成為當事人的卓青萍就更無法察覺了。
她的注意力甚至從這件事換到了另一件事上,“之前我們大家都以為是婀娜姑娘偏見太深,對那位張小姐太過針對,現下看來,是錯怪她了。”
商洛搖着頭,歎着氣道:“這誰能想到呢,這親女兒居然全然不管自己父母死活,來個幫忙的就趕一個,她這樣做也真是不怕張府遭人報複。”
也就是他們玄清宗的人脾氣好,從不與普通人計較,換個别的修士看看,早就把這張府鬧得天翻地覆了。
“不過。”商洛話鋒一轉,又道:“我看這張府也不像是怕人報複的樣子,你們應該也有發現吧,這張府的防禦法器尤其的多。”
他搖着頭,啧啧道:“這張府确實是有錢,而且是非常的有錢。”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齊修遠忽然開口了,他剛才忍了很久,但現在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道:“張府明明如此有錢,身邊的仆從一定很多,他們當年到底是怎麼弄錯孩子的。”
江酒:“唔,确實,這麼多人看着,怎麼可能就弄錯了呢。”
齊修遠繼續說出自己的猜測,“關于張府真假千金的事,我們,包括其他人聽到的多是張府自己流傳出去的,事情真相到底怎麼樣,除了張府的人外,誰也不知道。”
商洛這下聽明白了,“齊師兄的意思是,或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真假千金,一切不過是張員外夫婦搞出來的幌子,可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那位真正的張小姐,也就是婀娜口中的雲溪姑娘未免也太慘了吧。
“事情真相究竟什麼樣,我們誰都不知道,與其在這裡糾結,不如先看看那位張小姐還有張員外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卓青萍出聲打斷了衆人繼續往下猜的念頭,她語氣平靜,道:“按照方師兄在張府的經曆來推斷,明天,她就會有所行動。”
幾人想了想也确實是如此,與其他們在這裡琢磨這些,不如見招拆招,總能抓住對方。
而再一次提到方靜,商洛不由回想起了剛才在宴席上,張員外的反應,他展開折扇,輕笑道:
“我之前還想着,明明方師兄之前在張府出了這檔子事,怎麼外面都沒有人讨論呢,現在想來他們并不是不想讨論,而是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于瀾笑了笑道:“即便他們知道,也不會有人信的,凡設了玄清宗辦事點的地方人,都知道玄清宗的作風如何,沒有人會相信玄清宗的弟子會去調戲他家女兒。”
江酒點點頭,一拍胸脯,一臉自豪道:“那是當然,我們宗門是什麼樣的,那是一等一的好啊,誰見了都要誇一句。”
齊修遠在心裡默默吐槽道:除了其他門派,還有玄門外。
齊修遠想到的事,商洛想到了,不過他什麼也沒說,隻是笑着附和着江酒。
聽着他們在這相互吹捧,卓青萍搖了搖頭,默默關了通訊,去做其他事了。
其他幾人一開始并沒有發現,直到他們呼喚卓青萍,卻一直沒得到回應,低頭去看五角星陣,才發現代表卓青萍的那團金色靈力要不知何時就已經滅了。
“……”
該怎麼形容此刻心情呢,大概隻有習慣二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