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楠伊直視他的眼睛,語氣平靜:“我還知道你是周律為。”
黑布下的眼睛微微收縮,片刻後,他冷笑着扯下臉上的黑布,露出一張冷峻的臉。
“許小姐倒是有幾分聰明。”
他語氣淡淡,卻不見惱怒。
許楠伊輕笑一聲,靠在破敗的牆壁上,帶着些許的疲憊:“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和宋轍混在了一處,他這個人心思陰沉,讓人琢磨不透,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勸你還是不要和他打交道為好。”
周律為挑眉,冷聲回擊:“許小姐勸我得頭頭是道,不也已經和宋轍為伍了?”
“我那時被逼無奈,和你不一樣。”
許楠伊抿了抿唇,聲音低沉卻不失鋒芒。
“有什麼不一樣?手段雖不同,不過目的都是一樣的。” 周律為冷笑着回道,目光銳利如刀。
許楠伊的心微微一顫,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
周律為突然話鋒一轉,直視她的眼睛,問道:“壽宴當日,你從我府上順出來的字畫,作何解釋?”
許楠伊聞言,臉上的從容淡定瞬間被打破,語氣中帶着一絲慌亂:“你是故意的?你眼睜睜地看着我們步入了你的局?”
周律為勾唇冷笑,目光中透着幾分戲谑:“不然,你以為就憑你,不費吹灰之力就拿走字畫?把我們忠勇侯府當什麼了?”
被他一針見血地戳穿。
她自知理虧,眼眸垂下,聲音低了幾分:“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我……我會還回去的。”
“我那時被逼無奈,和你不一樣。”
許楠伊抿了抿唇,聲音低沉卻不失鋒芒。
“有什麼不一樣?手段雖不同,不過目的都是一樣的。” 周律為冷笑着回道,目光銳利如刀。
許楠伊的心微微一顫,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
周律為突然話鋒一轉,直視她的眼睛,緩緩問道:
“壽宴當日,你從我府上順出來的字畫,作何解釋?”
許楠伊聞言,臉上的從容淡定瞬間被打破,語氣中帶着一絲慌亂:
“你是故意的?眼睜睜地看着我們步入了你的局?”
周律為勾唇冷笑,目光中透着幾分戲谑:
“不然,你以為就憑你,不費吹灰之力就拿走字畫?把我們忠勇侯府當什麼了?”
許楠伊被他一針見血地戳穿,自知理虧,眼眸垂下,聲音低了幾分:
“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我……我會還回去的。”
周律為突然改變了主意:“還回去?許小姐看在我救你的份上,就将計就計。”
這是為何?
對他有什麼好處?
他到底想做什麼?
原來周律為卻已在心中布下了新的算計。
許楠伊恍然大悟,猛然道:“這就是宋轍拿捏你的辦法吧,我想你肯定不屑與他為伍,之前我還想不明白。”
他勾起一抹冷笑,語氣帶着幾分嘲諷:“我勸許小姐還是糊塗些能長命,畢竟你現在已經不是被一夥人盯上了,剛才的刺客就是個例子。”
許楠伊沉默片刻,擡眼看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我答應你不會将字畫的事說出去,也不會破壞你的計劃。”
他這雙眼睛太熟悉。
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周律為,不管你信不信,以後你想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地幫助你。”
她也知道說這話很突兀,可這就是她内心的想法。
周律為冷哼一聲:“這是許小姐的新計倆嗎?許小姐也是這樣同大殿下和二殿下說的嗎?我倒是越發看不懂許小姐了,你究竟是誰的人?”
開始她冒死救了大殿下,以為她是宋毅的人。
後來她又與宋轍共同謀事,短短幾天,立場的轉變讓許楠伊看上去愈發神秘。
怕是現在看不明白的不止周律為一人。
“我是誰的人并不重要。”
不僅沒有回避他的質疑,反倒迎着他的目光,語氣堅定,“我說了會幫你就一定會幫你,時間自會證明。”
一點兒沒變,還是一貫的計倆。
“難道許小姐還想再騙我一次不成?好話誰不會說?你當真我是傻子嗎?豈會再信你一次?”周律為眉宇間的冷意沒有絲毫減弱,眼眸中湧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
雖一閃而過,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我以前騙過你嗎?”她忍不住問,聲音低緩,帶着一絲試探。
她想了許久,都沒有回憶起從前的事。
周律為嗤笑一聲:“許小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他的話讓許楠伊心中一緊,就單聽語氣,似乎她确實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可無論如何回憶,她都找不到答案。
算了,既然做錯了就先認錯,取得他的諒解。
以前的性子确實是不管不顧,自會顧着自己。
“我以前呢,生了一場大病,腦子變得不太好使了。”她抿唇,語氣中透出一絲歉意,“如果我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現在在這裡給你賠禮了,希望你莫要記恨了。”
态度、語氣都很誠懇。
周律為微微一愣,這當真是她?
目光中閃過一絲波動,他很快收斂情緒,語氣依舊冷硬“許小姐這套話術倒是越來越熟練了,可惜許小姐說得再漂亮,我也不敢輕信。”
“走吧,送你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