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五糧液叛逃前将他帶在身邊就如同當初的紅星二鍋頭,還是五糧液叛逃之後他能從組織的審訊室裡活着出來。
前者可能是因為那雙和紅星二鍋頭相似的眼睛,後者則是他不一般的實力。
酒侍倒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燈光照耀下淺金色的液體宛若春日跳躍在湖面的金光。
她聽見瑪格麗特在朝他打招呼:“嘿,蘇格蘭,好久不見。”
随後是基安蒂不屑的冷哼以及科恩打招呼的聲音,基安蒂曾經因為在任務中射擊路人被五糧液扣下了那次任務金,兩人因此結仇。基安蒂看不慣五糧液,包括身為五糧液前情人的蘇格蘭。但她打不過蘇格蘭,在狙擊上也比不過。因此秉承着能少見就少見面,但是見面陰陽怪氣少不了的行動準則。
酒侍擦着杯子出神的想,如果五糧液沒有叛逃,今夜恐怕會熱鬧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科恩對此接受良好,蘇格蘭狙擊技術不錯,科恩和他合作過一兩次任務,很省心因此也樂意和蘇格蘭搭話。
蘇格蘭将身後的貝斯包放在腳邊,混沌不清的藍色貓眼閃着詭異的光:“前天回來的,琴酒呐?不是有任務嗎?”
嘭!基安蒂拍桌子大叫,眼尾的蝴蝶展翅欲飛:“琴酒叫你回來的?!什麼意思,信不過我和科恩嗎?”
蘇格蘭握着自己的酒杯淺酌一口,皺眉看向暴怒的女人,最終選擇無視。
“基安蒂,夠了。”打完招呼一直沒說話的瑪格麗特笑笑:“琴酒馬上就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下一秒酒吧大門再次被推開,長銀發男人無視幾人投來的視線,大喇喇的坐下,将腿一翹,點煙。
“任務。”
他身後的伏特加将資料遞給衆人開口介紹:“山口拓,黃金大盜。半年前他劫走那批黃金,組織要了。”
話說,自從五糧液叛逃重創組織,組織财政部的資金鍊運轉很困難啊,差點崩潰了。酒侍站在一旁的角落裡一言不發,沉默得像是一尊雕塑。
她要不要跳槽?
算了吧,會死的。
幾人很快制定好方案,隻能說很符合組織一貫的作風,畢竟是行動組隻負責綁人,至于拷問那批黃金的下落由情報組負責。
“情報組和财政組都會派出人來負責。”至于派來的人是誰,需要等他們把人綁來了才知道。
“那幾個綁匪需要留活口嗎?”問話的是蘇格蘭,他的嗓音一向溫柔。
“如果不需要,我可以全殺了嗎?”
但那隻是表象。
“随你。”琴酒站起來,風衣一撩離開了,伏特加向衆人點點頭也緊随其後。
基安蒂不想和與五糧液有關的人待在一起,于是招呼科恩兩人趕緊離開。
瑪格麗特歪倒在椅子上:“要一起喝一杯嗎?這裡似乎有五糧液。”
啊,大八卦。
酒侍看向瑪格麗特,這位白人美女灰藍色的眼眸甚是美麗。她一向主張若是能走捷徑那就無需努力。
蘇格蘭看向她彎彎眉眼,語氣漫不經心又溫柔:“我不喜歡和别人分享。”
這兩人,以前是情敵來着。
畫面一黑轉回現在,耳機裡傳來琴酒冷笑的聲音:“蘇格蘭,劍南春的命留着。”
……
留着,不死就行,至于傷了還是殘了就不重要了。
這是經過星野椿翻譯出來的意思。
看來自己不是琴酒的人,甚至不是行動組的人,所以蘇格蘭才不認識自己。
一心二用邊看漫畫邊思考“酒廠代号成員劍南春”這個身份的星野椿感覺脖子一痛,她嘶了一聲,漫畫裡進展飛快。
工藤新一成功推理出最後一個八個蛋的位置,随着漫畫裡工藤新一指出炸彈被安裝在百貨公司前舉辦假面騎士扮演活動場地舞台下方,警方立馬開始疏通人群,将舞台掩蓋的布掀開果然看見了綁在承重柱上的炸彈,紅色的倒計時像是預告這不詳之意。
星野椿覺得自己無法再直視這抹紅。
她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掰開死死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再這樣下去,她先會被這人給掐死!
“老實點臭娘們。”綁匪頭子見她掙紮,握槍的手又緊了幾分:“不然現在一槍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