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每天都是想揍幼馴染的一天!
萩原研二躲過幼馴染的一拳向前走去:“那好吧,那隻能我孤苦伶仃,可憐兮兮,凄凄慘慘一個人去了。”他借着轉角牆體的掩蓋:“希望早日喝上小陣平你的喜酒!”
“你這家夥!”
迅速從好友身邊逃離,确定了好友不會追上來,萩原研二收斂起笑容,天有些陰沉沉的,他并不喜歡這樣的天氣,總會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
也不知道柊這家夥能不能趕上小陣平的喜酒,畢竟去年十二月時班長的婚禮他和那兩個家夥就沒來。
他雙手插進羽絨服的兜裡心想,柊啊,柊啊,柊啊。
你會在哪裡啊,現在過得如何,為什麼不來找我們。
“萩原。”
今年東京的冬天下了雪,隻要你回來的話,我一定陪你一起做一個兩米高的雪人。
“喂,萩原!”
萩原研二前行的腳步一頓,他不可置信的回頭,站在不遠處的青年穿着黑色兜帽衛衣和長款的羽絨,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眸隐藏在鏡片之下早已晦暗不明,不變的是他懷中抱着的藍眼睛布偶貓和臉上熟悉笑容。
……
萩原研二剛從原宿站抵達三井銀行外面的時候,吃瓜的群衆,試圖搶占一手情報的記者将整個銀行圍堵得水洩不通。他看見好友下意識的開始躲避攝影機的閃光燈時一愣,随後将人拉倒身後說道:“我已經打電話約好了班長和小陣平晚上一起吃飯,還是以前我們經常去的那家中餐館子。你這次要是又跑了,小陣平要揍你我可不幫你攔着他。”
青年男人背着雙手插在羽絨服的兜中,藏在口罩下的嘴角勾起笑,他的嗓音嘶啞——是當年火場被熏啞的,但語調歡快。是真的為這即将久别重逢,再次遇見好友的欣喜。
“我一定在這裡等你們回來的。”
萩原研二這才放心下來,拉開警戒線示意無關人等離開。隻是那些記者猶如見到獵物的鬣狗,紛紛湧上前來。
萩原研二走到佐藤美和子身邊,他和好友才從另一個現場趕來,還不太清楚現場情況:“現在什麼情況?”
佐藤美和子持槍對着銀行内迅速解釋:“綁匪挾持了五位人質,在除了三井銀行還有其他三處也都安裝了炸彈,要求警方釋放山口拓。”
“山口拓?那個黃金失蹤案的兇手?”萩原研二蹙起眉頭:“他們在環狀線的原宿站和熱帶樂園遊樂場安裝了炸彈,這兩處的炸彈均已被拆除,問題是他們花費這麼多的心思在這兩處安裝炸彈就是為了山口拓?他們哪裡來的這麼多的炸彈!”
若是叫星野椿聽到這句話隻會搖着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孩子,你還是見識得太少了,這裡畢竟是米花町啊!魚線、□□以及八個蛋是每個小黑必備殺人越貨的好物啊!
萩原研二有些擔憂的看向警戒線外面,依稀能從人群中瞥見那個灰色的影子,他沉默的站在人群中,注視着他。
“不,不是為了山口拓。而是為了那些被山口拓盜走的黃金才對!”
黃金失蹤案在半年前鬧得沸沸揚揚,警局連軸轉了半個多月才抓到其幕後黑手山口拓。但失蹤的黃金依舊下落不明,山口拓怎麼也不肯說這批黃金被他藏到哪裡去了。
難道是因為分贓不均?萩原研二分析到。
“萩原警官!目暮警官!”被救出的偵探少年長身玉立,臉上還帶着不知道哪裡蹭上的灰,冰藍色的雙眸中滿是笃定:“還有一處炸彈在環狀線米花站旁那家新開的百貨公司。”
一旁的目暮警官率先開口:“新一,你确定嗎?”
“電車環狀線的原宿站和熱帶樂園遊樂場都是人流量很大的地方,且這兩地距離三井銀行不超過十五公裡,在這個範圍内符合條件的除了我們旁邊這棟百貨大廈就隻有那家新開的百貨公司。”
“那為什麼不會是旁邊的百貨大廈?”有人問。
“因為時間。”
三人面面相觑,佐藤美和子搶在工薪新一和萩原研二前開口:“因為這群綁匪就是要拖延□□處理班抵達三井銀行的時間,然後利用人質和這裡的炸彈和警方談判。”
萩原研二補充到:“其次,那家新開的百貨公司位于環狀線米花站旁,并且今天在舉辦假面騎士扮演活動,現場人來人往必定有很多小孩和家長,更加會加大□□處理班找到炸彈的準确位置并且進行拆除的難度。□□處理班的大部分成員無法趕來三井銀行,這樣一來就他們手握炸彈和人質,更加有利于和警方談判。”
百鳥任三郎站在佐藤美和子旁邊,眉頭緊蹙:“隻是,山口拓早在兩日前便被公安秘密轉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