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叔這兩天就在忙這個嗎?工藤新一雙手抱在腦後,今天本來應該是他和小蘭在電影院度過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但是因為小蘭出門前被大叔吩咐把前幾天雇主給的支票換成現金存進銀行賬戶,于是原本計劃好的看電影計劃被打亂,工藤新一隻好滿懷對毛利大叔的腹诽跟着女孩走進銀行。
所以果然是幫忙抓小三了吧。
嗯,他晃眼然後看見一抹藍。
喂喂,不是吧!
“星野小姐!”身旁的女孩也很驚喜:“好巧哦。”
“啊。是小蘭和工藤啊。”星野小姐看起來有些迷茫,她尴尬的笑笑:“哈哈,真的好巧。”
毛利蘭手上還拿着剛取下的圍巾,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風吹得街上的路人頭皮發麻,于是在工藤新一的提醒下她今日特意帶上了毛茸茸的帽子和圍巾,配上淺色的長裙宛若冬日的精靈公主。此刻進到溫暖的室内便有些熱,于是幹脆将圍巾取了下來。工藤新一見狀也趕緊将自己的圍巾取下,然後順手接過女孩手中的圍巾,攏到一起放在臂彎上。
工藤新一的小動作通通落入對面的星野椿眼中,她彎彎嘴角心道怪不得園子這麼喜歡貼臉嗑cp。
星野椿這個身份被做得很真實,雖然融合了之前那位星野小姐的一部分身份信息,但在某些地方卻格外的細心。例如十八歲那年因為唯一的親人爺爺星野隆一去世于是為了平複心情所以選擇了出國留學四年,大學畢業後也沒有第一時間回到霓虹而是靠畫稿得來的稿費全世界旅遊,直到兩周前回到霓虹。
真真假假融合在一起才最是令人分辨不清。在星野小姐的記憶中的确隻有一位爺爺,隻不過兩人并不熟悉。而星野小姐十八歲的确出國了,但并不是去到的華國,而是意大利,星野小姐全部的記憶也就到此為止。
和毛利蘭寒暄一會,星野椿便提出離開,雖然明白自己可能靠着這筆錢這輩子都吃喝不愁,但是她還是決定找份工作。
托某個變身成為丘比滿世界亂串的家夥的福,她的畫在這個世界好像還挺值錢。
變故就在此時發生,一夥蒙面人舉着槍沖了進來。
三人位置靠近銀行門口,在槍響的瞬間工藤新一将毛利蘭拉至身後,星野椿見狀不妙迅速找了個隐蔽的位置藏起來。
劫匪一共五人,為首的男人一雙如同鷹隼般的眼眸緊緊盯着在場衆人,打一眼看去接近兩米的身高更是讓他看上去便氣場駭人。四個小弟一人拉下銀行的卷簾鐵門守在門口,剩下的三人用槍指着抱頭蹲在地上的銀行客人和員工,其中一個還拿着一個麻布口袋示意衆人把手機丢進去。
“都給我老實點,把手機交出來!”
星野椿規矩的躲在一個柱子後面,看着毛利蘭借着工藤新一的掩護編輯信息報警,不知道成功沒有。
星野椿摸着自己兜裡兩部手機,有一部是和那張銀行卡一起藏在小盒子裡面,星野椿不知道密碼沒辦法打開。
于是她低着頭看上去膽小又害怕的将那部無法打開的手機放進麻布口袋中。
人群中傳來一陣陣低泣,忽然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傳遍整個銀行大廳,一對年輕的夫婦神色慌亂手忙腳亂的捂着懷中的嬰兒的臉。
母親懷中抱着小孩,低着頭咬牙快要哭出來,男人有些矮瘦側身護着自己的妻子。
工藤新一一瞧暗道不好,為了方便逃跑他們一定會綁架人質。
這對還帶着孩子的夫妻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工藤新一心想,得想辦法吸引那群劫匪的注意力,至少不能讓那位還帶着孩子的母親被劫匪劫持。
“新一。”毛利蘭有些擔憂的看着那對夫妻,她們已經被劫匪強行拖了出來,小孩尖銳的哭聲宛若一把利劍刺激着在場衆人。
工藤新一面容嚴肅:“蘭,你和星野小姐……”
“工藤偵探。”星野椿拍拍少年肩膀,她擡起頭,露出一雙沉靜的琉璃似的眼眸:“我去吧。”
工藤新一抿着唇,他身後的毛利蘭也瞬間明白過來,她低語到:“還讓我去吧,星野小姐你才剛剛出院,我會空手道還能夠自保。新一……”
工藤新一一言不發,但死死他死死抓着毛利蘭的手,不敢輕易放開。直到看見對方那雙堅定的眼眸,他胸口劇烈起伏不定:“不,小蘭。你和星野小姐注意安全。”
“喂喂,我說你們兩。”就在兩人深情對望時,星野椿看見劫匪中的一人已經走了過來。她将藏在袖子裡的手機扔給給毛利蘭,摁着腰側放好的東西,安心的摸摸女孩那反牛頓定律翹起來的劉海。
是軟得诶!
“我好歹也是個靠譜的成年人,怎麼也要給我幾分信任吧。”
兩個少年人皆是一愣,星野椿直接錯開兩人走了出去。
“你,出來。”大塊頭的劫匪翁聲翁氣,随後他轉過頭:“大哥,這女人看起來病怏怏的,就把那炸彈綁在她身上。”
炸彈!
工藤新一瞳孔一縮。
毛利蘭恍惚,似乎回到七年前那個雪夜,那個眼睛像是晴空一般的青年警官撫摸着她的頭調笑:“我好歹也是個靠譜的警察叔叔,怎麼也要給我幾分信任吧。”和他最後被押上警車的迷茫背影。
而看上去病殃殃的星野椿做作的咳嗽兩聲,被槍頂着腦袋的往前好幾步,她回頭朝着兩人眨眨眼,然後被推入銀行VIP會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