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msy酒吧,是冰酒的秘密産業。”自由古巴敲着耳邊的耳機:“有些東西他會交給這裡的老闆娘。”
“你想要的那份買家名單也在這位老闆娘手中。”
冬月楓看向酒吧,皇後區是羅馬有名的紅燈區,等太陽落下這裡便繁華起來。周遭醉酒的,吞雲吐霧的、三三兩兩勾搭在一起的不少。徐旭陽和木村堂小心翼翼的将冬月楓護在中央,警惕的看着四周。
“看來這位老闆娘也不簡單啊。”冬月楓整理好手套,握上拐杖向whimsy酒吧的門口走去:“還是說冰酒跑的時候沒有通知到她?”
“誰知道呐?”自由古巴嚼着泡泡糖無所謂的聳肩:“這位可不簡單,她被稱為生在在淤泥中的罂粟。”
“緻命的魅力。”冬月楓感歎:“不過我讨厭罂粟,所以還是換一個形容詞吧。”
說着話幾人已經進到酒吧内部。很吵。這是冬月楓對這間酒吧的第一印象,昏暗的燈光,躁動的音樂,舞池中熱舞的男女,空氣中滿是酒精與糜爛的香煙味。冬月楓十分嫌棄的撇嘴,目光看向二樓搖着酒杯端坐在沙發上的美人。
看見冬月楓一行人,美人撩起自己的大波浪金發,一個媚眼抛下來,引起一陣熱浪。她穿着一件紅色亮片吊脖高開叉裙,腳踩恨天高,神色睥睨,紅唇張揚,讓人見之血脈噴張,是個典型的金發大美女。
“哇哦,真是意外的驚喜。”這是幾人的共同想法,無他,這個女人與冰酒的下屬血腥瑪麗長得一模一樣。
就連自由古巴都很意外。
“血腥瑪麗還有姐妹嗎?”冬月楓問。
自由古巴搖頭:“調查到的消息中沒有這一條。”
“兩姐妹共用同一個身份?”冬月楓挑起眉頭:“那還真是有趣,你們說冰酒知道這件事嗎?”
冰酒知不知道這件事不重要,四人之中隻有冬月楓毫無阻隔的上樓其餘三人都被攔下,冬月楓示意徐旭陽不要着急孤身一人上樓,想來這位美女早就知道他們會找過來。
美人擱下搖晃着金色酒液的酒杯,紅唇上挑示威到:“你們比我想的要慢一些。”
冬月楓坐在美人對面:“你應該知道你姐妹的脾氣,她實在是太癡情了些,做我們這行的,太重感情可不行。”
美人冷哼:“東西我可以給你們,那個女人你得給我,至于冰酒那個老男人死了最好。”
“哦。”冬月楓笑了。
“老闆娘,你的小姐妹可是幫着冰酒做了不少得罪組織的事啊。組織怎麼可能放過他們呐?”
冬月楓話音剛落,暗處藏着的保镖們全部蠢蠢欲動。冬月楓掃了一眼,放松下來往後一靠翹起腿,全然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
“給我退下。”女人一手拍在桌上,目光掃過一圈身後衆人:“說說吧,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你這個地方我很喜歡。”
女人面容扭曲:“你别太過分。”
冬月楓:“過分嗎?”
“你們應該知道組織,招惹上組織可不是個好決定,食腐的烏鴉們會追殺你們至天涯海角,永無甯日。”冬月楓滿不在乎的聳肩:“我現在當然可以放過你的小姐妹,但你有沒有想過,組織會不會同意放過你們。”
“當然,我們隻有四個人,我又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文職人員。你大可叫你的手下直接把槍射死我們。用你姐妹的命換我們四個對你也不虧不是嗎。”
冬月楓傾身向前,附在女人耳邊:“那麼這位诶斯波西托小姐,考慮好了嗎?”
女人偏頭,看見一片陰沉沉的天。
少女的眼睛是灰色的,像是蒙上一層霧,讓人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就像是這個人,明目張膽的來到她的地盤,赤裸裸的威脅她。
她咬着牙:“成交。”
身後的男人送上一個冊子,冬月楓眉眼彎彎的接過:“再說一句,我很喜歡你,诶斯波西托小姐,你的眼睛我很喜歡。”
明明是一位典型的白人長相,卻有着一雙宛若琉璃的眼睛,想必在陽光之下定會極其耀眼。
“對了,再送你一個好消息。”冬月楓敲着耳機:“就在剛剛,你口中那個男人,冰酒已經死在組織的槍口下。”
“你們自由了。”
“你認識她?”等出了酒吧,自由古巴才試探性的問了句。
冬月楓拿着老闆娘給的名單資料,漫不經心的翻着名單,聞聲擡起頭來笑道:“你們情報人員的通病?”
自由古巴上車帶好頭盔,目光看向坐在轎車中盡顯優雅貴氣的大小姐,看來意大利這邊的家庭教師确實很厲害:“算是吧,所以大小姐打算告訴我嗎?不知道的話,我這病怕是好不了。”
冬月楓低頭:“朗姆手底下的情報員很好用,特别是堪培拉,他隻認錢不認人。”
自由古巴點頭,扭動車把手,轟鳴聲劇烈她道:“後續不幹我的事。讓琴酒不要忘記她答應我的事。”
自由古巴原本就是常駐北美那邊的情報員,這次來到意大利也不過是因為答應幫克麗缇娜的忙,現在名單也已經找到了,冰酒也已經解決,剩下的該财政組和後勤組的解決她也該走了。
冬月楓點頭答應,轟鳴聲中自由古巴的身影消失在了燈紅酒綠之中。
冬月楓這才收回目光,她摁着頭接下來就是收複冰酒以前的手下化為己用然後根據名單找上門重新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