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什麼事吧,葉棉想着,也不知道冷秋會怎麼處理。
葉棉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覺地走回了房間,回到房間後,葉棉的手又不自覺地攏了攏冷秋的衣服,然後走進了浴室,原本葉棉是準備洗一把臉的,但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葉棉就立馬轉過了身,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臉。
雖然剛才隻是一閃而過,也讓葉棉看清了鏡子裡的臉。
他臉上除了拉戈布掐出來的淤青,其他地方都是通紅通紅的。
葉棉用手把自己的臉降了降溫,便轉過身捧起一把涼水就往臉上沖。
洗完臉後,葉棉覺得臉不那麼燙了,把冷秋的衣服脫了,疊好放在了一邊,葉棉準備洗個澡,他身上粘了不少泥土。
等葉棉清洗幹淨,從浴室裡出來時,冷秋已經回來了。
冷秋看葉棉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便來到了葉棉跟前。
葉棉看着一步步向他走來的人,腳就像被什麼粘住了似的,一動不能動了。
冷秋身上還是很整潔,除了袖口處的一絲血迹。
冷秋走到葉棉跟前後,就站住了,接着冷秋的手擡起,指尖碰上了葉棉的下巴。
葉棉順着冷秋手上的力度擡起了下巴,但葉棉的眼神還是不自在地亂轉,就是不敢往冷秋身上看。
冷秋擡起葉棉下巴之後,另一隻手就撫上了葉棉的臉頰,剛才的拉戈布下手太重了,葉棉的臉頰此刻已經青紫了一片。
冷秋撫摸的動作很輕,如同羽毛劃過。
但就是這麼輕的動作,也讓葉棉覺得臉頰處麻癢疼痛。
看葉棉疼的眉毛蹙起來之後,冷秋收回了手。
“這裡青了,得抹藥。”
冷秋的氣息就從葉棉頭頂傳來。
葉棉擡頭就撞入了冷秋的漆黑的眼神裡,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道何時竟然離得這麼近了。
葉棉感覺自己剛才被冷秋撫過的臉頰,也開始後知後覺地發熱滾燙。
太近了——葉棉隻有這一個想法。
冷秋盯着葉棉紅的要滴血的耳垂,和葉棉不斷閃躲的視線,心裡竟然隐秘升起了點惡趣味,如果把人逼急了會怎麼樣?
葉棉吞了吞唾沫,然後聲音有些沙啞地開口。
“會……會長,我自己塗藥就行了。”
葉棉說完後,他面前的冷秋還是沒後退半步。
就在葉棉鼓起勇氣想要擡頭時。
冷秋才淡淡說了一句:
“你看不到,我來塗吧。”
這句話說完後,冷秋主動往後退了一步。
冷秋退開之後,就去拿了昨天的藥膏。
葉棉猶豫了下,還是安安靜靜地坐下了。
葉棉坐下後,冷秋就走了過來。
葉棉的手不自覺絞緊了衣服,他不知道為什麼又成了冷秋給自己抹藥,就在葉棉猶豫要不要起來時,冷秋已經走了過來,擡起了葉棉的下巴。
冷秋比葉棉高的太多了,這樣的姿勢,葉棉的頭正好在冷秋的腰腹處。
冷秋這次沒坐下,而是就着站立的姿勢,給葉棉上藥。
而這種姿勢下,葉棉隻能仰着臉看着冷秋。
冷秋的眼神定在葉棉的臉頰處,那裡有明顯的指頭印,看着葉棉臉頰處的淤青,冷秋的神色越來越冷,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動他們的人,或許打斷拉戈布的兩隻胳膊,戳瞎他手下之人的眼睛,把他們驅逐克利斯頓學院還是太輕了。
冷秋的心思跑到了别處,手上的動作也突然重了一下,葉棉忍不住地“嘶”了一聲。
冷秋回過神,看到葉棉仰着的臉上,淚眼汪汪的,跟個可憐小狗似的,似乎在祈求主人憐惜。
冷秋對上這樣一張看着自己的臉,心髒猛然跳動了一下。
而葉棉還毫無所覺,眨了下眼睛,顯得更加無辜可欺了,對上冷秋黑沉沉的眼睛,葉棉也隐約覺得好像哪裡有點不太對勁,但是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冷秋另一隻擡着葉棉下巴的手,往上動了動,手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掃到了葉棉的唇瓣。
葉棉的唇瓣此刻鮮紅鮮紅的,是剛才疼痛被葉棉下意識咬出來的紅,還帶了點腫,就像紅透了的草莓,鮮嫩多汁,似乎想要引誘人過去品嘗他的美味。
冷秋的手指輕輕掃過葉棉的唇瓣,就向後握住了葉棉耳垂下的脖頸,冷秋的手很大,這樣幾乎捧住了葉棉大半張臉,拇指輕輕一動,便能觸上葉棉血滴似的耳垂。
手下的皮膚熾熱滑膩,而冷秋的手也似乎跟着葉棉的皮膚一同熱了起來。
指腹微微滑動,還能感受到手掌下的血管跳動,弱小,嬌憐,在冷秋現在看來,自己可以毫不費力地把面前之人的脖頸折斷,也可以釋放出自己早已脹。大的東西,讓它頂穿面前之人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