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顧清塵輕輕點頭，語氣平靜得仿佛這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眼神悠遠，仿佛透過現實望向另一個更為遼闊的世界。“飛升成神，隻是你加入我們世界的一個起點。但你要知道，你…是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蕭景焱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試圖從對方的神色中捕捉到一絲答案。

顧清塵卻沒有繼續解釋，隻是淡然一笑，仿佛笃定時間會給予他答案。

“我知道哪裡不一樣。”蕭景焱忽然語氣一轉，帶着幾分調侃，目光中透着一絲揶揄，“我是你的童養媳。”

這話一出，顧鴻軒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發出一聲嗤笑。而顧清塵，那位一貫清冷自持的師尊，卻竟然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笑聲清朗，透着從未有過的輕松，仿佛一瞬間打破了某種無形的桎梏。

蕭景焱一時愣住。他記憶中的顧清塵，永遠冷靜自若，仿佛世間一切都與他無關。然而，此刻眼前的顧清塵，眉眼彎彎，笑意潋滟，竟是另一番全然不同的模樣。

他有些恍惚，喃喃道：“卷軸小世界裡的你，和現實中的你…真的差太多了。”

顧清塵的笑容稍斂，目光微微一沉，卻沒有立刻回答。他隻靜靜注視着蕭景焱，眼神中似有千言萬語，卻終究化作一抹溫柔的沉默。

顧鴻軒見狀，輕咳一聲，似乎是有意打破這片刻的凝滞：“既然景焱已經順利出關，那這孩子就算是被你親自帶出來的，别讓他跑了。”

蕭景焱聞言，下意識地回頭望向顧鴻軒，發現對方目中盡是揶揄，便不由得輕輕皺眉，卻也不知如何反駁。

顧清塵倒是一派雲淡風輕，轉頭對蕭景焱道：“你與我走這一遭，不僅是修為的蛻變，也是心性的磨砺。未來的路，才剛剛開始。”

蕭景焱低聲道：“那以後…我還能繼續與你同行嗎？”

顧清塵微微一笑，聲音清冷卻堅定：“隻要你願意，當然可以。别着急，你的第二個試煉，即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