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做！”顧清塵目光銳利，“别問為什麼，信我！”

蕭景焱内心掙紮，卻還是選擇相信。他咬破手指，鮮血迅速湧出，滴在龍魂珠上。霎時間，整個龍殿被一道刺目的金光籠罩。

那光芒仿佛有着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将龍魂殘念強行壓制。巨龍的咆哮逐漸減弱，虛幻的身影在金光中扭曲、崩散，最終化作一縷青煙，徹底消失。

四周恢複了死寂般的安靜。龍魂珠漂浮在半空，散發着柔和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已經結束。

顧清塵長舒一口氣，将龍魂珠收入袖中。他看向蕭景焱，目光複雜，似有千言萬語卻最終隻化作一句：“你做得很好。”

蕭景焱渾身疲憊，但他沒有忽略顧清塵眼中的那抹異樣神色。他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問出口。

杜玄黎卻輕笑一聲，打破了沉默：“顧清塵，你倒是好手段。不僅拿到了龍魂珠，還讓這位最後的龍族後裔為你心甘情願地賣命。”

蕭景焱眉頭一皺：“杜玄黎，你什麼意思？”

杜玄黎搖了搖折扇，似笑非笑：“什麼意思？你自己問問你的師尊吧。”

蕭景焱看向顧清塵，卻見他神色如常，淡然道：“龍魂珠的力量并非我一人可承受。景焱，你是龍族後裔，祭血是唯一的辦法。”

他的話聽起來合情合理，蕭景焱卻莫名感到心底一陣不安。他低聲問：“師尊，這一切，真的是為了龍魂珠嗎？”

顧清塵轉身，聲音淡漠：“你該知道，有些問題，不問才是最好的答案。”

說罷，他邁步向洞窟出口走去。蕭景焱怔在原地，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心中仿佛有千層浪湧動，卻無從開口。

商言與杜玄黎對視一眼，默默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