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師叔,除了白随跟白熾兩人,其他人都到了。”站在前面的一個弟子開口回答。
“那他們倆幹什麼去了?!”黃大連語氣不耐的問。
“不——不知道。”
眼看黃大連的臉色越來越臭,下面的人竊竊私語。
“對啊,大師兄跟三師兄怎麼沒在?”
“不知道啊,沒有人通知他們倆嗎?”
“應該通知了吧?”
“但是他們倆成天不在白焰,這會兒指不定在哪逍遙快活呢。”
“那這下可遭了啊,不僅人不在,而且還沒上報行蹤,又遇上師叔湯藥消失,這這這——完了啊!”那人一臉擔憂。
“小盒子,你知道黃師叔為什麼召集大家到這兒來嗎?”白意林往白荷身邊偏了偏,悄聲問道。
“不知道,不過黃師叔臉色這麼不好,肯定和他的寶貝湯藥有關,上一次讓他這麼大發雷霆的不就是大師兄跟三師兄兩個人喝了他的湯藥嗎。”白荷說,“那一次大師兄跟三師兄兩個人被打了一頓,罰睡了一個月的柴房還外加三個月内不準下山,可把他們倆憋死了。”
“你說,”白意林又湊近了點,“我們剛剛喝的該不會真是黃師叔的湯藥吧。”
“啊!”白荷小聲尖叫了一聲,“不會吧!那我們下場會很慘的!二師兄那可怎麼辦啊?”
“沒事沒事别擔心,黃師叔應該不忍心罰你。”白意林拍了拍白荷的背。
“不過大師兄跟小葉子兩人這會兒估計還在睡覺,等會兒可能真的會完蛋,要不然我們偷偷去告訴他們吧,先想好對策。”
“這樣可以嗎?”白荷茫然的問,清秀的臉上還是有一絲擔憂。
“應該可以,走,我們悄悄溜出去。”白意林輕拉着白荷的手臂從衆人身後悄無聲息的離開。
一出門,兩人就趕緊向寝房的方向奔去。
“葉兒姐姐葉兒姐姐快開門,出事了!”白荷焦急的邊拍門邊喊,“黃師叔召集衆人查喝了他寶貝湯藥的人了!快開門啊葉兒姐姐!”
聽不到開門的動靜,白荷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推門而入。
看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白錦葉,心裡不免更緊張起來,趕緊走到床邊推了推白錦葉的胳膊。
“葉兒姐姐快醒醒!”
“啊?小盒子?怎麼了?”白錦葉睡眼朦胧的睜開雙眼,看到白荷焦急的坐在床邊,“發生什麼事了?”
“葉兒姐姐,我們今天喝的那個好像就是黃師叔的湯藥呢,因為他剛剛召集衆人到荼火堂,臉色還很差,所以我跟二師兄就偷偷溜出去找你們倆來了。”
“什麼!”白錦葉一下子坐起來,“不會吧!!!”
“葉兒姐姐,我們現在先跟大師兄他們會合,然後再商量一下應該怎麼辦吧。”
“好好好,走走走!”白錦葉拉着白荷的手急沖沖的走出門。
四個人一回合,然後找了個角落蹲下開始商量。
“那真是黃師叔的藥啊?”白随苦悶的問。
“照剛剛的情形看來,确實是。”白意林說。
“不是!這藥他怎麼能放膳房呢?就不怕誰一不小心給他喝了嗎?”白随郁悶的說,“上次他放藥房都被喝了,這次居然還敢放膳房。”
“除了我們,沒有人喝他的藥呢大師兄。”白荷也郁悶的說了一句。
白随:“……”
大師兄白随無言以對,煩躁的抓了把頭發,剛剛睡醒的發型本來就亂,如今更是像雞窩一樣。
“要不然我們跑路吧,他找不到我們就不知道是我們幹的了。”白錦葉提議道。
“估計黃師兄現在已經知道是我們幹的了,畢竟就我們沒在那兒,而且這個事還确實是我們幹的 。”白意林說,“要是跑了的話,萬一黃師叔不解恨,然後等到我們回來的時候,指不定要怎麼罰我們呢。”
“我還記得上次他讓我跟小葉子兩個在柴房睡一個月的事呢,這都不算什麼,主要是他竟然還禁足,不讓我們下山,那三個月我在這山上都快待瘋了。”
“我也是,要是罰還不如讓我睡柴房三個月呢。”
“不如我去跟黃師叔說說吧,讓他寬宏大量,放過我們。”白荷說。
“小盒子你也太天真了,涉及到他寶貝的事他怎麼可能會輕饒。”白錦葉摸摸白荷的臉,“我們換一個。”
“那——我去跟我師傅說說,讓他開導開導黃師叔,這樣說不定能有效果。”
“我覺得這個可以,”白随一擺手,“隻可惜我們師傅外出遊曆還沒回來,要不然就可以讓他幫我們求求情了。”
“那我也去找我師傅說說吧。”白荷說,“這樣希望更大一點。”
“行。”
“可以。”
“可以什麼?!說來我聽聽?”背後傳來黃大連陰沉的聲音。
四人背後皆是一陣冷汗,緩慢而僵硬的扭頭看去。
黃大連臉色鐵青的背着手站在身後,背後跟着一衆弟子,臉上顔色各異,站在氣勢洶洶的黃大連身後顯得氣勢十分強大,像是要嚴刑拷打犯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