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風的聲音大到路垚都聽見了,慫的縮了縮肩膀,不用擡頭都能感覺到頭頂上傳來的灼熱目光。
喬楚生用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慕容清風的意思,圓圓的眼睛蓦地瞪大,厲聲質問道:“你偷跑回來的?”
雖然他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但從剛才電話裡慕容急切的聲音裡也能感受到這家夥一定又不聽話了。
小少爺擡起頭幹巴巴的笑了兩聲,手不自覺地撚着衣角,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體就被騰空抱起,喬楚生現在沒時間追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手忙腳亂地抱起他就往外走。
氣得臉色鐵青,他到底知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慕容讓他住院一定有他的原因,結果還不聽話的跑出來,重要的是,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手術做完了是麼?
對身體有沒有損害?
需不需觀察?
心髒手術是個大手術,術後還得吃抗排藥,觀察有沒有排異反應?
這些他一無所知!
怪他,是他剛才高興糊塗了,光沉浸在他回來的喜悅,忘細問他身體怎麼樣了?
那廂慕容清風發現路垚不見了,急的就差報警了,還好冷靜下來想他會去哪兒,這家夥從做完手術後就一直嚷着要回上海,是他冷臉威脅他,要是不聽話就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喬楚生,路垚怕喬楚生知道擔心自責,愣是妥協了。
肯定是偷跑回上海了,連忙查了一下,發現他前幾天就偷買票了,這才趕緊尾随其後趕回上海,一下船就找個電話亭給喬楚生打電話,氣的他都快得心髒病了。
這家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醫院裡——
小少爺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看都不敢看面前的兩個男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黑,都能跟烏鴉一比了。
“那個……”
“閉嘴!”
難得,一向寵路垚的喬楚生竟是舍得開口訓斥,連慕容清風都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真稀奇。
喬楚生是不舍得訓他,但一想到慕容清風剛才說的話心髒都快吓得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