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推開我?”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着灼熱的氣息,暧昧又危險。
“你不喜歡嗎?”
“我可是,哈……喜歡的要緊呢。”
望着她,雨師妾整個人如同被上萬隻螞蟻啃咬,他快忍不下去了……
挨得近,絲絲縷縷的空氣纏過來,壓縮的空間不斷蒸騰呼吸,滾燙的熱度灼燒兩人間的距離,仿佛要被這一方狹窄溺步。
起伏的胸膛難以遏抑呼吸都有回響,眼底氤氲的熱氣燎着心髒,手心涔涔的淋漓不敢暴露,層層疊疊的呼吸聲敲打耳朵,流淌着的暖流融化兩個人的心髒。
直到洶湧的呼吸再度洩露,對面的人摩挲着她泛紅的臉頰,再用鼻尖輕蹭,用熱唇似有若無地掠過她的眼、鼻、最後又落在唇上。
“好阿餘,我們繼續吧……”
他引誘着,在她唇上輕啄,在探出舌尖吮濕她因為熱而幹了的唇瓣,樂此不疲卻又心急如焚。
“雨師妾,你現在傷得很重,我們——”
“隻要你再親親我,傷就好了。”
“不行,我要……”
“好阿餘……”
“好阿餘……”
“親親我吧,求你了……”
他一句一個吻,最後哄得祝餘都神情恍惚起來,但見他傷勢不清隻能強硬地推開了他。
“你現在傷的很重,我很擔心!”
她的一句話徹底讓雨師妾的偏執熄了火,反倒委屈巴巴地抵在她肩頭耍賴。
“擔心我多親親我就好了嘛……”
“現在哪裡都疼,明明剛才親的時候一點都不疼。”
“救救我吧阿餘,我快要疼死了……”
祝餘蹙起眉,沒想到這妖尊無理取鬧的起來竟也與那些寵妾有的一拼。
不過見他頸間封印總是平息也徹底松了口氣。
“好了,看着我,聽話!”
祝餘搬回雨師妾的臉,看他難受的不行也絲毫不動搖。
“眼下我們已進入金州,今日之事那萬俟玄琅不會輕易就此作罷,我會說服他将你先安置下來,你好好養傷,等我來尋你。”
聽到要分離,雨師妾當即抓緊了她的手不放。
“你去哪我就我哪兒。”
“這是我與他的個人恩怨,放心,他不會為難我的,況且,我讓你潛伏在他周圍也不全是為了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