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天的學習和訓練,莫語的各項實力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着。想來想去,隻能歸咎于養父對他實行的各種針對性訓練。
為了不過于突出,莫語有意隐藏了自己的部分實力。
上學期在日複一日的訓練中結束了,仿佛一個真正的學生那般,身邊有親密的摯友也有讨厭的人,是上不完的課和令人疲憊的訓練。時不時的吐槽和八卦,歡笑和汗水逐漸填充了莫語的生活,彌補了他的現代社會失去的大學時光。
這樣平靜又熱鬧的生活卻在他放假回家的第二天被一場兇殺案打破了。
“我隻是去商場吃飯,一進去看到了阮羨今和雲野。我和阮羨今因為藍焦有過交集,和雲野也在演習中遇到過,就想着去打個招呼。結果我走上前還沒有和他們說一句話,阮羨今就拿出了一把刀捅死了雲野。”
“之後你也看到了,他還想殺我,要不是你們及時制服了他,我現在可能已經死了。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了。”
莫語從沒想過第一次來到軍部會是以目擊者的身份。
他面無表情地看着滿眼關切、語氣溫柔的beta,覺得自己平靜的學生時代是要徹底結束了。
随着電子音的響起,易楓推門而入,他的身後根着這次案子的負責人。
他對着莫語說:“跟我走吧,這已經不關你的事了。”
莫語坐上易楓的飛行器,“真沒想到會是您來接我。”
易楓輕笑一聲,“我倒是一直覺得我們遲早會有更深的接觸。”
莫語看了他一眼試探道:“您不覺得這件事很蹊跷嗎?”
“有蹊跷又怎樣?阮羨今控制不住自己并不是秘密,一切的意外都可以往上面推。你要知道聯邦對一些精神力的研究至今沒有進展。”易楓好似不在意地說。
易楓捕捉到了莫語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覺得我冷血?”
莫語很快收斂了神色,“不,隻是覺得不是你的作風。”
易楓突然停下飛行器,他轉過身正對莫語,他玩味道:“不裝了?”
莫語和他對視一會後移開了視線,“我隻是很在乎同學情。”
易楓沒有相信,但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下去吧,我們到了。”
莫語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跟着易楓走進公寓說:“這好像不是我家吧,你想把我給賣了?”
“在案子沒有完全解決之前,你都住在我這裡。”
“這不好吧,孤a寡o的。”
“我也不想的,但這是莫老元帥請求我的,我怎麼也得給他個面子。你看,連行李都打包過來了,你就委屈一下,嗯?”易楓指着牆角的一個行李箱說。
這可真是我親爺爺,莫語認命似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說着易楓打開了冰箱,看着裡面的東西他問莫語:“有咖啡,你喝嗎?”
“不了,一杯白開水就好。”
易楓把一杯水放在莫語面前,順勢坐在他的旁邊,“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你也不用擔心有兇手的眼線,詳細說說吧,你的特别發現。”
莫語并不對易楓的知情感到意外,他喝了一口水後将自己的發現緩緩道來。
“雲野給我一種感覺,不是神經感受到的,更像是精神力感覺到的。”
“以你現在表現來看,應該是有懷疑的目标了吧。”
易楓從茶幾底下抽出一份文件遞給莫語,“雲野是葛老元帥送到第四軍事學校的,他也一直都在接受葛老元帥的照顧。”
這份文件中不僅有這次案件的資料,還有關于原主omega生父極其原主的詳細資料。
莫語看完了文件,随手把它放在桌子上,“你懷疑葛老元帥?如果真的是他,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意味着雲野很可能是自願的,這也代表着這件事最多隻能證明阮羨今的清白,很難對真正的幕後兇手造成影響。結局已經注定了。”
易楓點點頭,“藍閱心不是吃素的,在你待在軍部的一天時間裡已經找出了雲野都見過什麼人,聊過什麼。拿到了他故意刺激阮羨今的證據。如你所說,從謀劃到實行都是他一個人,雖然動機不明,但這件案子已經沒有繼續拓展的可能了。”
莫語眉頭微皺,“我作為唯一在現場的人,兇手想要殺我滅口?我猜最後的調查結果顯示刺激的源頭是信息素,他們想要掩蓋他們辦法有影響精神力的事情。”
“但我現在都住到你這裡來了,他們肯定會認為你已經知道精神力的事,這件事就已經不可能被瞞住了,再對我下手也沒有意義。”
“可爺爺還是讓我到你這裡來,隻能說明一點,這件事牽扯上我并不是巧合,他們也想殺我。可是為什麼呢?我與他們沒有任何交集。”莫語難得對一件事情沒有任何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