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唯一的現存古國有一句語言壓縮包,名為樂極生悲。待到生日聚會結束,青少年們從快樂的周末脫離出來時,格瑞絲突然在課堂上被警察帶離了教室。
同學們面面相觑,沒有人相信格瑞絲會是作奸犯科的角色,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别的原因會讓警察帶走一個正在課堂上day day up的普通學生呢?
早就步入21世紀的本地并不會出現19世紀時燈塔可笑的歧視法案,那麼更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是其作為受害人被帶離了教室。阿帕基調出實習資料看了看,目标的生平并不會事無巨細的記載其上,夢泡中的事件發展并不會和原本記憶主人完全一緻。此時阿帕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能如同屁股長刺一般艱難熬到下課,在下課鈴聲響起的一瞬間從座椅上蹦起,直接竄出教室。
警車已經離開了學校,阿帕基并不知道格瑞絲會被帶到哪裡,敲了敲助教,好歹是知道了實習目标的大概方位。阿帕基直接翹了課,順着助教标注出的位置,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你要去這裡?”司機聽了報出來的地址,随口道,“早上有很多警車向那邊趕,可能是除了什麼事,你過去做什麼?”
“我女朋友住那邊。”
“好吧小夥子,希望你的女孩沒事兒。”司機一腳油門沖上了公路。
路途中的确有很多警察在附近,而更讓人心驚的,是司機在一堆警車後面回頭對阿帕基說,小夥子,進不去了,目的地周邊全都被圍上了。
而整個包圍圈的中心,正是格瑞絲的家。
等阿帕基終于再見到格瑞絲,本來還算陽光開朗的姑娘就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情緒,她沉默地坐在警局,手裡握着一個紙杯。未成年人在這種時候總會受到一些限制,但警察們考慮到少年少女的親密關系,還是讓一個女警陪着阿帕基進入了辦公室。見到一臉焦急的男友,格瑞絲擡起已經水腫的眼皮,似乎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
本來已經沖到喉嚨口的問句被硬生生咽了下去,阿帕基沒有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麼事,而是坐在了女孩身邊。格瑞絲的頭靠在阿帕基的肩膀上,很快又埋進了他的頸窩。阿帕基靜靜地坐着,感受到溫熱的液體逐漸浸濕他的上衣。
女孩的哭泣無聲無息,她緊緊地抓緊了男友的T恤。直到走完流程離開警局,格瑞絲的舅媽站在她身旁垂淚,阿帕基才大概知曉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格瑞絲離開家過生日的那個周末,她的家人遇到了極為殘忍的滅門慘案。一家人在深夜被陸續奪去性命,直到周一才被人發現并報警。警方進入現場時,入戶門的地毯已經被鮮血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