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此時也顧不得什麼隐匿行動的事了,汐華初流乃即使不算什麼好孩子,但也沒到他遭受危險時承太郎可以心安理得的袖手旁觀的地步。
JOJO 們總有些悲天憫人的心态,或者說這就是男主角的氣場所緻。
時間停止的間隙,承太郎一把抓住金發少年的手腕,直接将其帶離了事故的中心。
喬魯諾隻記得自己上一秒還在被突如其來的地面塌陷搞得手忙腳亂,下一秒他就被剛剛偷過的高大男人拽住了手腕,此時此刻他甚至陷入了一秒鐘的迷茫,不知道該先震驚哪一件事。
“先生,這是怎麼一回事?”男人的身後明顯存在着一個更為高大的紫色替身,比起福葛的紫煙而言更為壯碩,壓迫感也更強。喬魯諾心下暗道不好,不知其能力的替身使者可以在一瞬間就将他轉移了位置,黃金體驗的小小把戲能否從他手下逃脫還真是完全不一定。
而這個男人并沒有回答他問題的意思,順着男人的視線看去,地面上有一隻如企鵝般迅速沒入“深水”的手。
這下倒是可以知道地面塌陷并非此人所為,但顯然這并不是一個好消息,敵人不止一個,喬魯諾即使是個足夠機敏的人也沒有辦法保證自己的安全。
“并不是隻有一個人,并且那個陌生男人的替身能力一定很有問題。”耳機裡傳來搭檔的聲音,“賽可,先撤。”喬可拉特雖然有些瘋瘋癫癫,但在分析戰場局勢時他擁有足夠冷靜的頭腦。
那個陌生人在一瞬間就把即将被賽可拉進地面的目标轉移了十數米,這種能力不管是瞬移還是别的什麼都很麻煩,至少不是賽可一個人可以應付的——喬可拉特在附近的建築物上拿着望遠鏡,并沒有立刻趕往現場的能力。
聽話的犬隻應了一聲,并迅速潛入了泥地。
承太郎和喬魯諾警戒了數分鐘,方才确認那家夥确實已經離開了戰場。雖然不知道離開的原因是什麼,但總比在主幹道的周圍打起來要好得多。
承太郎放開了喬魯諾的手腕,金發少年捂着胳膊,沉靜的綠眼睛看向承太郎:“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這汐華初流乃,臉皮未免也太厚了些。承太郎心中有些無語。
“汐華初流乃,是吧?我是空條承太郎。”承太郎開口道,“你的父親迪奧曾經是一名惡貫滿盈的吸血鬼,而我是殺了他的人。”
喬魯諾對叫出自己曾用名的男人沒有什麼太大好感,況且這發言屬實是有些奇怪了:“呃……那麼空條先生,我是需要向您道謝,還是向您主張我父親的賠償金呢?”
好問題,承太郎也不知道。
他剛剛根本沒想究竟如何與迪奧的兒子相處,如果不是突然出現的襲擊,他現在早就用時停取得喬魯諾的皮膚樣本準備買票返回美國了。此時此刻雖然直接說也行,但直接将原因說出來實在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