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魯諾思考了一下,道:“或許,在第三個死者出現的時候,房間内部丢失了一些東西也并不會引起過多的注意呢?關押阿帕基的房間中總會有成人一樣大小的東西存在。”
“你說得對,但阿帕基目前仍然被适用着留置程序,而這種情況下他會被24小時無死角的監控。”格瑞絲繼續道,“包括上廁所和洗澡……哦該死我簡直不敢想象我男朋友被多少人看光了。在24小時的監控下,即使布加拉提能夠穿牆,喬魯諾能夠制造源源不斷的‘替身’,我們仍然很難接觸到阿帕基本人。”
三個未成年人的表情愈發嚴肅了起來,或許是他們考慮的有些簡單了。但格瑞絲沉吟了片刻,糾結道:“未到千禧年的監控設備實際上并不清晰,也遠遠未到全方位普及的程度。我們或許可以找到并破壞它們。隻是負責監控的警察……”
格瑞絲下定了決心:“這裡可是意大利,朋友們。是刻闆印象中能夠在戰場上面用僅剩的飲用水煮面條的民族,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摸魚的對嗎?如果沒有,我會通過槍械讓他們摸魚。”
納蘭迦大驚失色:“等等,你不是說不能殺人嗎!而且我們也是意大利人!”
格瑞絲摸了摸下巴,緩聲道:“槍械也不一定非要殺人……把子彈換成麻醉彈也未嘗不可。隻是不出意外的話,以合法手段搞到麻藥可以說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或許我仍然需要與本地的幫派進行更深入的聯系……”
醫用的麻醉劑仍然可能存在上瘾性,說實話,搞到這些東西和搞麻醉藥品的風險差不太多,況且大部分起效較快的醫用麻醉劑仍然存在隻能局部麻醉或者非安全性注射情況下導緻不可逆的後遺症的風險在。但比起讓阿帕基直接被敲死在案件兇手的恥辱柱上,或許目前這麼大鬧一通也算是一種可行的方案……
四個人沉默間,有一道陌生的敲門聲打破了在場衆人的思考。格瑞絲起身開門,隻見門口站着的同事們似乎什麼都沒有看見似的,而敲門的這個人頂着一腦袋綠毛,鼻梁上架着助教常戴的眼鏡。
“哦,嗨,不止你一個人在嗎?”格林挑了挑眉毛,“阿帕基的事導緻bug更加嚴重了,我向老大申請了權限,這次案件我會直接來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