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全城搜捕德川宴歌,要抓活的送過來。”
皇帝命令直下,但下一秒就被截胡。
“不用全城搜捕了,我知道她在何處。”
宋菀瑤的語氣擲地有聲,她成為了當下的焦點,但範淩舟滿眼的慌亂,他用手晃她的胳膊,還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他現在是脆弱時期,不知道能撐到幾時,可能下一秒就倒地,所以更不想抱着不安死去,至少也要看到宋菀瑤安全無事,他才能在九泉下瞑目。
可宋菀瑤轉過頭看他的眼神,讓範淩舟知道她現在是認真的,她的口中絕無半分逞能亂說,而這些樓蘭的事他卻渾然不知,這不禁讓他想到在一起的時日,是夜夜是整晚是除了白日的學習外,他們幾乎就是形影不離,可為什麼她還能隐藏的如此之深,所以他是不是從未看明白過宋菀瑤。
“去城門口抓德川宴歌,她現在就在那附近。”
範帝很不願相信宋菀瑤,但眼下她說的城門口很好抓,因為範圍小士兵多,而且看淩舟這樣子,應該是受了不小的傷,他身為愛子的父親也想讓兒子不痛。
“按她說的去緝拿樓蘭公主,必須是活口不準有任何弄傷。”
最終還是範帝忍讓了,他全當是為了兒子,信一回宋菀瑤的話,也是死馬當活馬醫。而若是沒有找到公主,那結果也定會是她來承擔,到那時就不是他想保人就能保住,淩舟還是要學會不為渣女,放棄整片優渥的森林,要懂得什麼人才值得托付。
西夏士兵的速度很快,在城門口迅速行動,還真讓他們抓到了德川公主,那女人僞裝成男子模樣,正欲排隊走出城門口,好在他們仔細檢查每一個人,抱着甯可錯抓的态度都不放過一個。
“報!”
“德川公主已緝拿,現正在押送大殿途中。”
探子士兵先奔來彙報情況,讓宋菀瑤迎來了勝利的曙光,範淩舟也慶幸自己沒有失去她,但在得到心滿意足的收尾後,範淩舟就有些支楞不住了,他雖然被封了穴不流血,可觸目驚心的傷口仍在内裡擴散,那把出自樓蘭的利刃在吸食他的生命。
但宋菀瑤怎麼可能會讓他安然呢,隻見她的手在暗處伸到他寬大的華服中,略過他身上的傷口就直沖最下面而去。
當範淩舟反應上來時,他一臉的别樣泛紅:
“你...”
“菀...菀...”
“别放肆...”
宋菀瑤就是知道放肆才這麼做,現在隻要能喚醒他的意識,不讓他逐漸沉淪到睡夢中,幹任何事她都願意。
“我舍不得它,在不抓就抓不到了,你就當臨死前在滿足我一次。”
宋菀瑤這些話幸虧是在範淩舟耳邊說的,否則洩露出半句都會讓他羞愧不堪,況且現在的大殿異常安靜,所有人都在等着德川公主到來,至此範淩舟咬緊自己的唇。
但還是事與願違,範淩舟越加難以忍受宋菀瑤,他恨自己如此的不争氣,身體明明嚴重受傷,卻還能做出不該有的反應,也真是讓他對自己大開眼界。
而宋菀瑤自認為很會掌握火候,她能讓範淩舟間歇性的小發震怒,雖然有種趁人得病要人命的即視感,但就靠這招讓他成功撐到德川宴歌的出現,也慶幸他穿的華服是寬大繁重的尊貴黑,所以做任何動作都不會被他人看清。
而德川宴歌這邊的架勢,一看就是滿臉的不服氣,她甚至都沒正眼看樓蘭首領,但能出現在這裡的都是聰明人,大家看到眼前這一幕就不得不,再次相信宋菀瑤所說的話。
“德川宴歌是這場内戰的始作俑者。”
彼時範帝的聲音出現在耳邊,他即是質問也是想讓她說動機:
“你聯合西夏哪些人發動這場内戰?”
“說出來我可以保你不死,也能保你父親平安回到樓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