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常人說這種話都很正常,但範唯安卻是懷裡摟着小太監在說話,德川宴歌這心裡頓時一陣惡心,她好像隐隐約約察覺出有些不對勁兒。
“不勞煩三殿下費心了,這小太監跟在身邊身旁許久,宴歌早已熟悉他的服侍。”
德川宴歌話一說完,就把範唯安懷裡的小太監扯回身邊,她才不會讓自己人被糟蹋,尤其是有斷袖之癖的男人,她隻要在腦海裡想想那畫面,心裡就直犯惡心到想吐的程度。
但範唯安演爽了,他看着落荒而逃的公主,就打心眼裡開心,這絕對是最有效的一招永絕後患。
濕衣加上衣服系的不牢,宋菀瑤隻能一直挪着領口,她生怕自己有露出的地方,可範淩舟似乎帶着氣,一路走到都很急促,直到他們進了院裡的屋子,才感受到他的輕緩。
沒有想象中的被扔到床上,反而是穩妥的放到床上,但下一秒範淩舟就開始脫衣服,他将自己脫得□□,讓坐在床上的宋菀瑤急促不安。
雖然他們同床共枕過,但她并沒有很仔細的研究過,他的身材是什麼樣,亦或是有哪些鮮明的特征,以往的她都是臉紅着享受,以及興奮的讓他緩點...輕點。
範淩舟把自己脫幹淨,才後知後覺的看向宋菀瑤,見她呆愣愣的坐在床上沒動靜,才自己親自上手解她裡衣。
“你要做什麼?”宋菀瑤警惕的問着他,因為她突然害怕了起來,上一次雙腿中間的疼痛雖然恢複好了,但想起來還是會陣陣發酸。
“你不沐浴淨身嗎?”
“那蓮花池裡的水不幹淨。”
範淩舟擡眸看向宋菀瑤,才發現她的臉在泛潮紅。
原來他隻是想帶自己沐浴,宋菀瑤了解了,她說:“我自己來吧。”
範淩舟穆然的停了手,他站在床邊靜靜看着宋菀瑤,而這濕透的衣服不好脫下,愣是讓她把挺起胸膛才能順利脫下,而這個動作卻讓一些東西顯得格外突出,也讓兩人都起了一些反應。
但範淩舟沒去管,因為他想遮也遮不住,而宋菀瑤則駝着背掩蓋,直到跟他一樣脫幹淨,才用雙手捂住它們。
但緊接着範淩舟就從床上抱起她,一步步走向下人們準備好的溫泉水,而這次橫抱的姿勢卻讓她屁股有地方坐,宋菀瑤知道那是什麼玩意。
原本她隻紅了臉而已,現在她全身都是紅的。
範淩舟,你這個流氓...
“小心嗆到。”
宋菀瑤在心裡偷偷罵他,他卻在耳邊提醒着她,這無疑是絕殺的别樣情話。
兩人共同泡進了溫泉裡,但她炙熱的體溫比泉水還燙,而範淩舟似乎很想取暖,于是緊緊從背後抱住了她。
濃情蜜意在花好月圓下産生,雖然溫泉是在露天的月色下,但絕不會有人敢在背後偷聽,兩人可以肆無忌憚的高歌一曲。
而這回的節奏時緩時慢,弄得宋菀瑤身心非常愉悅,她感覺到了與以往的不同,好像這次的他特别溫柔,符合他外表溫潤如玉的特征,不再是橫沖直撞的蠻小子,對比兩人糟糕的初次,他現在好像真的會了一些讨好技巧。
事畢,兩人都舒坦了許多,宋菀瑤得到了滿足,還不用擔心有孕,而範淩舟雖然沒有做到底,但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他害怕宋菀瑤懷有身孕,因為他的母親就是生子生到身體虧空,所以他可以不要任何子嗣繼承。
“菀瑤。”
溫泉的霧氣有遮蔽視線的效果,但她為了看清範淩舟還是努力睜大眼眸,而正對面的男人卻在這一刻像可憐小狗。
“你一定要赢她,答應我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輸掉我。”
第二日的陽光特别美好,打在宋菀瑤身上都是溫柔的,她穿戴整齊站在府門前,迎接宮裡前來送她去國女堂的太監。
那是由西夏皇室所創辦的女子學堂,是隻有家裡男子到一定品階,他的女眷們才能有所資格進入的高等學府,而這也是正式創辦的第一屆,宋菀瑤和德川宴歌的比試,間接推進了西夏女子教育的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