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德川宴歌也不怒,她一張口還用着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殿下,宴歌對您真是一見傾心。”
“您看看您偉岸的身軀,還有溫潤無雙的氣質,哪個女子會不喜歡殿下您呀。”
“若殿下不相信宴歌,那可以聽聽這為您跳動的心聲。”
德川宴歌像範淩舟走近了兩步,還用雙手捧着心髒的位置,而那處是女子的隐私部位,她卻一直在拉低肩膀處的衣物。
“公主還是别裝了,你這樣做隻會讓我更加惡心。”範淩舟後退兩步,他始終保持距離,就害怕她突然撲過來。
然而這句話的殺傷力,對于德川宴歌來說,她隻停頓了一秒鐘就恢複,并繼續說道:“我從樓蘭來得路上,就聽聞九殿下是西夏的萬人迷,并且還是溫潤至極的公子作風,今日一見不曾想過還有隐藏的另一面。”
德川宴歌明白自己不應說最後一句話,但就是止不住的想發洩,她自己也是一國的公主殿下,又一直被當做掌上明珠對待,要不是為了承擔起公主的責任,她才不會被西夏這群粗人羞辱。
“那是因為公主沒裝好,你從獻舞開始就在挑選男人,而我隻不過是你選中的棋子,你想利用我做什麼我不感興趣,但你絕對不能擋了我要走的路。”範淩舟說到這,聲音不由得淩厲了幾分。
“而你之所以會堂而皇之的選我,大抵也是聽聞我溫潤如玉的傳聞,不過你确實沒有打聽錯,我對外的性格一向如此,但那隻是在不觸碰底線時,才會展露出來的一面而已。”
範淩舟猜測的沒錯,他就知道這次來的樓蘭人,都不是簡單的觐見問候,那背後定有秘密。
德川宴歌想到會看穿,但沒想到一登場就被識破,也就是說她那支舞白跳了,那她露出的身材也被人白白看了去,這頓時就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那九殿下要走的路,可以增加些盟友進去,這何嘗不是一件喜事?”德川宴歌終于舍得把白皙的肩膀,放進自己衣服裡被包裹住。
“一個人能做成事的力量,肯定比不過人多力量大,再者這次來你們西夏,我本就是推出來的和親公主,無論如何都要嫁給西夏的皇室。”
“但我好歹也是樓蘭國的公主,你看我正長在風華絕代的年紀,我又怎會心甘情願嫁給,垂垂老矣的西夏皇帝,所以九殿下是我最滿意的選擇。”
能感受到德川宴歌現在說的都是實話,但範淩舟搖了搖頭說道:“那你挑錯人了,我的侍妾定不會輸給你,同時我也不會讓她輸給你。”
“輸不輸給我,不是九殿下說了算,我既然有膽量提出比試,就絕對不擔心會輸給任何女人,這不止是針對您的侍妾。”
公主的傲氣回歸了,這才是身為公主的本色,她德川宴歌被精心培養,是樓蘭最出色的女人,也是最有潛力的細作,勢必要拿下能吃盡紅利的一局。
宋菀瑤看着他們嘴巴一張一合,心裡就像被火燎了一樣焦急,她費盡心機的跟蹤到這,就是想看範淩舟背地裡會做些什麼,如果是和樓蘭公主的花前月下,那正好解放了心裡那點眷戀。
但眼瞅現在這情況,好像跟她腦裡想的,有一定偏頗和差距,所以宋菀瑤很想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但目前距離還是太遠,隻能從嘴型猜測猜意思。
而全神貫注的宋菀瑤,也注意不到身後的危險,被突如其來的一腳,狠狠踢入蓮花池中。
這番震撼的動靜直接擾了範淩舟,但他隻一眼就認出栽水裡的是宋菀瑤。
隻聽又一聲撲通聲響起,是平穩且不驚入水的範淩舟,他在充滿蓮花根的水池裡撈到她,便直接一把拉入自己懷中,而她還在緊閉雙眼的亂撲騰,有種随時要溺亡窒息的感覺。
這時,溫潤的嘴覆在了她唇上,用嘴對嘴渡氣的方式,範淩舟摟着宋菀瑤遊到了水面上。
而宋菀瑤在被親的那一瞬間,就不顧水進眼裡的風險,被吓得立馬睜開了眼,就看見曾經的少年郎,正在狠狠讓她活下去,那嘴裡的空氣她感受到了,一直到兩人遊出了水面,他們的唇仍沒有分開,甚至舌頭還緊繞的糾纏在一起。
彼時在兩邊看熱鬧的範唯安和德川宴歌,他們被這對水中人深深牽扯住了所有目光,半分想要挪開眼睛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