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疤就留疤,我不覺得這傷會讓我丢人,反倒是可以提醒我,記住是怎麼被你這般對待。”
宋菀瑤攻擊力拉滿,她想要做自己的主,她想要真正的自由,範淩舟這麼做隻會傷害她,來以此滿足變态心理需求。
“那你不如記住點别的,比如這回在用這個姿勢。”
範淩舟突然強勢推倒她,緊接着上手解開兩人衣服,一開始宋菀瑤不帶怕的,因為還沒出皇宮大門,這周圍時刻都是丫鬟和太監,如果出了什麼動靜,那很快就會傳遍滿宮上下。
他再怎麼樣也應該是個要臉面的人吧,宋菀瑤把範淩舟想的比較要臉,結果真是看人不準全部錯誤,那玩意已經抵住了自己,頓時吓得她大驚失色。
“不可以!”
“這裡是皇宮,範淩舟你要點臉。”
宋菀瑤已經在慌張中,把聲線壓的很低了,但仍感覺外面人能聽到。
“這不是才刺激嗎?”
“來,我們試試這樣玩。”
範淩舟發起匹配邀請,宋菀瑤氣的一巴掌扇歪他弟弟。
“塗藥,我手腕痛。”宋菀瑤轉移話題,她希望這招有用。
果不其然真的有用,範淩舟快速拿起藥瓶,輕捏住她的手臂,把藥粉倒在白布上,用點塗的方式上藥。
雖然知道這是在治療傷痕,但還是疼得宋菀瑤倒吸涼氣,而範淩舟一點都沒停下的快速抹完。
但這之後他用嘴對着手腕處,輕輕吹了些清涼的氣,直到宋菀瑤不在感到痛,他才緩緩停下不在吹。
“殿下,東宮到了。”餘白好心提醒,畢竟已經停了許久而不是才剛到,他隻是不想掃轎中人的興,但時間過長也不合适。
“走,跟我進去。”範淩舟不拉手腕,改拉宋菀瑤胳膊。
可她身上衣服還沒穿好,便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就這舉動點醒了範淩舟,他恍然意識到自己也沒穿好,剛才光顧着全心全意上藥了。
大哥的斷腿在紮針的治療下,已經有很大程度往好方向轉變,所以一鼓作氣再接再厲,範淩舟每日都要來紮一遍。
眼下他倆穿戴整齊,範淩舟先一步下去扶她上轎,可身後傳來了蕭雲裳問好的聲音。
宋菀瑤也正準備從轎簾中出來,可下一秒就被推了回去,就措不及防的摔了個屁股蹲。
“殿下,雲裳特意前來迎您的,太子已經在裡面等候了。”
蕭雲裳自從打聽到,範淩舟每日都會來東宮,便改了行程也天天來探望太子,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為了誰。
範淩舟不想讓她倆見面,覺得一見面肯定會不對付,而且宋菀瑤低位比她低,就很容易被壓一頭。
況且上次的淑妃事件,也是讓他領教了女人的鬥争,所以秉持着不生事端的态度,暫時委屈一下宋菀瑤。
但事實往往不如人意,宋菀瑤就是想出來,但又被推了回去,直到範淩舟伸了一隻手進來,摸索到旁邊的鐵鍊後,便又将她的手套了進來,但這次他隻鎖了一隻手。
宋菀瑤一開始還以為他要幹什麼,結果是要這樣對自己,這做法直接把她雷的五雷轟頂。
氣的她想大喊大叫,但沒他手速快被封了聲門,現在就如同一個發不出聲的啞巴,隻能聽見他和蕭雲裳,有說有笑的一起進了東宮。
範阙梓看見他們一起來不吃驚,他早就做好了會有這一天的準備,畢竟縱觀西夏誰都知道蕭雲裳有意範淩舟,而讓她作為太子妃人選之一,也屬實是委屈她的心了。
紮針治療期間,屋内隻有兄弟二人,範淩舟感覺終于能說體己話了,于是施完針後說道:
“大哥,我不喜歡雲裳,你不必顧慮我,而錯過幸福的機會。”
範淩舟什麼都懂,他們兄弟感情頗深,他怎麼會不知道大哥的心思,隻是大哥太會為他人考慮,所以有很多犧牲精神,可唯獨愛情這件事必須是真的愛,它才能産生不一樣的感情。
待蕭雲裳再進來找範淩舟時,範阙梓告訴她九弟這會已經走了,但現在追或許還來得及。
陷入自己愛情的蕭雲裳,想都沒想就趕忙想去追,但範阙梓叫停住了她的行動,接着就是如江水般不斷湧出的心意,說道:
“雲裳,我一直都心悅你。”
“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嗎?”
“别動,讓我解開鍊子。”範淩舟這次回來的挺着急,他擔心會讓手腕的傷更嚴重,但同時害怕宋菀瑤逃走,所以還是選擇了鐵鍊捆綁。
可這時候宋菀瑤不配合,鍊子的長度夠讓她下地,便索性直接跳了下來。
吓得範淩舟也跟着跳下去,正好看見宋菀瑤痛苦皺眉,因為她剛剛幅度過大,拉扯到了手上的傷痕。
“你讓我解開,就不在鎖你。”範淩舟妥協,他看不了宋菀瑤受傷。
而在聽到了滿意的話,她才乖乖讓他碰自己,在這過程中發現了他衣衫開線。
這就把思緒拉回從前,那時皇後娘娘剛去世,範淩舟也是衣衫爛了,但有母親的孩子都會有人縫,而失了母親的孩子就不會再有人管。
宋菀瑤便主動給他補衣服,這成了兩人之間的升溫的小情趣,當在看到這一幕時,她的手沒忍住縫了幾針。
但幾針都縫了那便縫完得了,宋菀瑤不看範淩舟的神情,她自顧自的收拾好他的衣衫,而從後面追上來的蕭雲裳正好看見。
可兩女人還沒來得及發生争吵,父皇身邊的太監就迎面而來,他帶着聖旨宣所有皇子進宮觐見,同皇帝一起招待樓蘭古國的首領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