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一個月隻要給她兩千塊錢,很劃得來,結婚以後還能滿足他某方面的需求,比去外面找那啥花的錢算起來,簡直便宜了不知道多少。
但現在,如果阮綿要走,那他之前每個月給阮綿的錢就打水漂了。
所以,隻能是他不願意和阮綿結束,而不能是阮綿主動提出來結束。
張子恒知道阮綿肯定沒錢,所以出這招逼阮綿。
阮綿掏不出錢,肯定就不敢和他分手了。
沒想到阮綿反而神色淡淡的點了點頭,反手掏出來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有五萬塊錢,是這兩年來你給我的錢,全部存在這裡面了,一分沒動。至于吃飯買菜,都是我自己掏的錢,就抵銷了我這兩年的房租吧。”
“......”張子恒目瞪口呆地看着阮綿,半天才反應過來,接過那張銀行卡橫看豎看堅定真假,“阮綿,你哪來這麼多錢,不會是......”
不會是什麼不正經的手段賺來的吧?
張子恒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阮綿,想想阮綿畢竟長得這麼好看,如果出去用這張臉賺錢的話......
阮綿睨了張子恒一眼,打斷了他腦海裡那些龌龊肮髒的想法,漆黑的瞳仁裡滿是冰冷譏諷的笑意,“錢我已經還給你了,現在請你讓一讓。”
和張子恒相處兩年,留下來的一兩分情面,也已經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有些人,不到最後一刻,真的不知道會有些什麼醜陋到極緻的嘴臉。
張子恒絲毫沒有想讓的意思,居高臨下看着阮綿,一雙小眼睛裡滿是算計和诋毀的不懷好意。
但阮綿也不怯,分毫不讓步地與他對視着,烏黑的瞳仁浸着平淡的情緒,卻冷得出奇。
最後,張子恒在這場對視中竟然敗下陣來,不知為何,生起了對阮綿的幾分恐懼,總覺得阮綿好像藏了什麼秘密是他不知道的,莫名起了些畏縮後退的心情來。
所以,張子恒還是頂不住這個壓力,側了側身體,給阮綿讓了一條路出來。
阮綿淡淡的眼風掠過張子恒的小眼睛,從裡面突然多了些惶恐和畏懼,她微微抿了抿唇,眸光冷淡到沒有絲毫的情緒,“張子恒,從今以後,我們再沒有任何關系。”
不等張子恒反應,阮綿就去了她的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番。
這兩年來,她從沒把這裡當成家,一直是寄人籬下的感覺,也早就做好了要走的準備,所以她放在這兒要帶走的東西很少,隻有幾件衣服和一套護膚化妝品,用個簡簡單單的行李箱就裝滿了。
等她拖着行李箱要走的時候,卻再次被張子恒攔住了。
這回,他不再那麼理直氣壯,隻是揚着手中的手機對阮綿說:“阮綿,你等一下,你媽讓你接電話。”
阮綿瞥了瞥亮着的正在通話中的屏幕,上面刺目的四個字。
阮绮媽媽。
她眸中掠過一絲譏意,不打算接電話,打算繞開張子恒離開。
張子恒見狀,眼疾手快地按了免提,手機裡立馬傳來的有些尖銳又刺耳的中年女聲。
還是阮綿熟悉的語氣,也是她熟悉的斥責。
“阮綿?你怎麼回事?子恒說你要和他分手?你是不是腦子瓦特進水了?抽哪門子風?你和子恒分手是想幹嘛?去傍大款當小三?我和你爸鄭重警告你,不準和子恒分手!别起那些歪心思!我們阮家的女兒,絕不能做那種丢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