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晖和季知意抱頭痛哭,蘇溫予在一旁看得心裡發酸。
會議室裡愁雲慘談,就在這個時候,霍夭夭敲了敲門,推門而進。後面還跟着大胖和遊二餅。
看着季家父女痛哭流涕的樣子,霍夭夭頓時為難了起來。
“那個,季管事好!”霍夭夭打着招呼說。
季晖點了點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讓霍夭夭有事說事。
“蘇總,廠子出事了!”霍夭夭轉頭對蘇溫予說到。
蘇溫予看着霍夭夭這一行三人,她這才注意到,遊二餅的腿好像有點瘸,大胖一直在扶着他。
“這是怎麼了?你們又打架了?”蘇溫予連忙站起來問到。
“不是,蘇總!倉庫出事了。好新鮮的餘新,餘鮮兩兄妹跑了!”遊二餅着急地說到。“我看着了他們,想去攔他們,結果他們把我推倒了就跑了!”
“什麼叫做跑了?”蘇溫予問到。
“我說吧!”霍夭夭說到。“好新鮮那波人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來跟我們合作共赢的。他們當初要跟我們合并,就是無奈之舉。眼下季總被抓,還被關了五年,西部也跟我們條約撕毀了。他們沒什麼好顧忌的了,也沒什麼有求于我們的了,所以就跟我們撕破臉了。”
“等會,知寒被關五年的事情你們怎麼知道的?”季晖一臉懵地問到。“我特意讓人保密,管事府也沒幾個人知道的啊!”
“不止我們。”大胖說到,“整個廠子都傳遍了。大家都知道季總認了罪,被關了五年。現在是衆說紛纭,大家都在猜測情況!”
“先不說這個!”蘇溫予打斷到,“他們跑了都帶走了什麼?對我們有什麼影響?”
“别的倒沒有什麼。”霍夭夭說到。“就是我們跟雪北一家公司簽訂了銷售合同,被他們帶走了。”
“他們把合同偷走了?”蘇溫予問到。
“這個生意其實剛開始是雪北想跟好新鮮談的,可後來好新鮮并入了我們季氏,這個生意也就落在了我們的頭上。但是人畢竟跟餘家兄妹比較熟。萬一這兩夥人做局再坑我們一波大的……季氏現在風雨飄搖,可禁不住這麼折騰了!”霍夭夭一臉急切地說到。
蘇溫予坐在椅子上,緊張地思考着對策。
“蘇總,還有一件事。”遊二餅說到,“我們物流的這些人對了一下賬。我們發現隻要是好新鮮的人經手的生意,就沒有對得上數的。我們正常的損耗就是5%-10%。好新鮮經手的倒好,得20%打底。我現在懷疑他們把魚藏起來了!”
“是真的!”霍夭夭說到,“我過去看了一下,那報損根本就不正常。我們去年才換的最新的運輸設備,不會有這麼高的損耗。”
蘇溫予神色一變,“好啊!牆倒衆人推,玩落井下石是吧!”
她看向了霍夭夭。“給霍管長打電話,我要報案,季氏出賊了。”
“這件事,我要鬧大了!夭夭,你去跟霍管長再說一遍這個情況,請他幫忙找一下餘家兄妹!”
“明白!”霍夭夭聽完,立刻就去辦。
“二餅哥。你帶着遊得快的兄弟,把廠子封了。但是不要跟員工産生沖突,想出去的的人都要仔細檢查一遍。隻許出,不許進!”
“得嘞!”遊二餅說到。
“大胖,你帶着碼頭的兄弟把廠子都搜一遍,能藏東西的地方都仔細看一看。重點關注一下好新鮮過來的人,看看誰有餘家兄妹的消息。”
“知道了!”大胖說到。
“季管事,我還有點事想請您幫忙。管事府的護衛能不能借我一下?”
“你要幹什麼?”季晖問到。
“我要好好查一查,我的東西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