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已經正式和我們簽訂合約,成為了我們季氏小魚幹的代言人。這可都是你的功勞啊!有了西部公主的幫助,我們的小魚幹會賣得越來越好的!”
蘇溫予看着照片上笑靥如花的雲溪顔,頓時覺得心中充滿了力量。
“哦!對了。知寒姐,你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我幫你占蔔一下。比如你不知道怎麼是對,怎麼是錯的時候。我最近又新學了塔羅的選擇排陣!”
“我?我沒什麼可問的。”季知寒懶洋洋地躺在老闆椅上,“很多事情已成定局,再去糾結結果也隻會徒增煩惱罷了。愛咋樣就咋樣吧。”
“倒是你!”季知寒看着蘇溫予說到,“最近忙着處理公主的事情,我還一直沒問你過得怎麼樣?”
“我過得很好啊!”蘇溫予說到,“馬小姐和夭夭現在也都不吵架了,她們兩個都能幫我幹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兒了。我現在輕松了許多。”
“過得好就行。”季知寒笑着說,“我過得好我就放心了。你開心,我也就跟着開心。”
聽到這裡,蘇溫予不知道為什麼,臉突然紅了起來。她跟季知寒說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匆忙從辦公室告退了。
蘇溫予離開後,季知寒拉開辦公桌下的抽屜,裡面擺放着蘇溫予的簡曆。
季知寒将它拿了出來,又重新看了一遍。已經數不清看了多少遍了,季知寒摸着簡曆上的紅底一寸照,笑容逐漸浮現在臉上。
她知道,她對這個小姑娘的感情似乎有些變了。季知寒倒不怕什麼,可是眼下局勢未定,自己身份又特殊,很多事情不能太沖動,免得給蘇溫予帶來麻煩。
季知寒拿起裁紙刀,小心翼翼地将蘇溫予的一寸照從簡曆上裁下來,将那張一寸照放進了自己的錢包裡。
西部的雲家管事府裡,雲溪顔回到西部,沐浴更衣之後就立刻去拜見雲倦。
當雲溪顔将所行的見聞和雲溪顔彙報完,雲溪顔怒不可遏。
“一派胡言。”雲倦将桌面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
“你就去了東部一趟,就忘了生你養你的人是誰了?你口口聲聲為她們說好話,難道就忘了你西部公主的責任了嗎?”
“西部公主的職責是讓西部的百姓過得更好,而絕非為了一己私利,将西部百姓置于水深火熱之中。”
“你是在指責我?”雲倦不敢相信地,憤怒地說到。“好好好!我千辛萬苦養出來的孩子,隻去了外面一趟,就全然忘記自己姓什麼了。你竟敢還給她們拍什麼宣傳片,還穿着她們的衣服。你真的是一點廉恥都不顧了。來人。”雲倦大喊一聲,站出來了三四個侍女。“将公主囚禁于卧室,讓她在房間裡好好反思自己的行為,沒有我的旨意,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話音剛落,雲溪顔就被侍女們拖走了。
雲倦氣得渾身發抖,顫顫巍巍地坐了下來。
平複了一會心緒,雲倦起身向殿内走去。
“讓大會主見笑了”雲倦進到了内殿,就立刻對一個穿着黑鬥篷的人鞠躬行禮。台階下,噴特女士正側身在一旁侍候着。
“雲家主真可謂是嚴母啊!”大會主的聲音飄了過來,讓人分不清性别也摸不清它的情緒。“我在這裡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打擾大會主的清淨了。隻是那孩子實在是頑皮。還請大會主見諒。”雲倦連忙說到。
“孩子還小,等她長大了自然會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不過和東部通商的事情,确實有點意思。”
“大會主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孩子什麼都不懂,是被東部的那些人的花言巧語蒙蔽了。我自然不會同意的。”
“不。”大會主嚴肅地說到,“你要同意。”
“熱夏四部鼎立的局面已經太久了,是時候該做出一些改變了。你不是也想恢複你的雲家王朝嗎?”
雲倦喜出望外,可是她實在不知道,和東部通商究竟和複辟有什麼關系?
大會主微微側頭,對噴特說到,“令狐懿欤是不是今天走的?”
“回大會主的話,令狐懿欤已經出發去流沙了。我們那邊已經布局好,保證叫她有去無回。”
“雲家主,你說我們一邊牽制住季家的經濟,一邊牽扯住包安全的安保力量。季家人會如何應對啊?”
“大會主英明!”雲倦恍然大悟,“如此,她們一定分身乏術。”
“噴特,那個傀儡的投名狀這幾年是不是經營得還不錯?”
“回大會主的話,茉俶這些年經營得很好。在熱夏中部,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企業了。”噴特恭敬地回答到。
“好!從今以後,你就是茉俶的總裁,我相信噴特家族的能力。我們一起,好好招待一下季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