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若雲沉思如何要他也加入大明輔佐姐夫朱由檢中興皇朝的時候,周盈盈卻也提醒道:“若雲,隻是你雖然發現了他的蹤迹,但是他現在隻給我們留下了一幅畫,除此之外是什麼也沒給我們留下,那你如何在這茫茫人海中尋覓于他?況且他穿越大明之後搞不好甚至都不會用前世的姓名了。”
一聽盈盈如此問,若雲呆呆地望着這樣一幅畫,然後又望着盈盈的臉,之後又摸了自己的的臉,懊惱地說道:“是啊!我附身到這個身體之後容貌和前世都不一樣了。若我現在出現在他面前,他必然不認得現在的我。當他附體到一個明朝人的身體之後容貌自然變得和之前不一樣,就是我們彼此相遇,十有八九也隻能相逢相遇不相識的。”
說完周若雲就蹲在地上,然後把頭埋在胳膊裡,幾乎要難過得哭出來。
看到若雲如此沮喪,盈盈一邊摸着她梳的整整齊齊的雙丫髻,一邊說道:“雖然我們不知道他現在長得什麼樣?但是起碼我們在這裡發現了他的畫。我們或許可以通過這幅畫來找到這個人。”
周若雲問道:“姐,我們怎麼通過一幅畫在這茫茫人海中去尋一個不清楚容貌的人?”
周盈盈看着妹妹焦急的神色,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她還是對周若雲解釋道:“我也不能說得很明白,現在我們先嘗試着問一下這個攤子的老闆,看看他到底知道多少那人的蹤迹。”
雖然周若雲也明白周盈盈問攤子老闆的主意不算太靠譜,但是她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事到如今隻能任由周盈盈死馬當活馬醫地處理了。
聽了盈盈的疑問,攤子老闆雖然對那個人印象深刻,但是他也說不清那人的蹤迹和具體相貌,隻是來來去去地說此人身穿一身秋香色直綴,高高瘦瘦的,看起來頗為清秀。聽了老闆的話,即使是周若雲也不明白心上人今生究竟長成什麼模樣,隻知道如今他換了身體,應該比前世帥氣多了。
沒有辦法,若雲隻能自己出錢買了這幅畫。雖然不知道那人蹤迹如何,但若雲如今把他的真迹買了來睹物思人,也算是三國曹孟德望梅止渴而已。
對于小女兒周若雲如今花這麼多的錢買一副既不能吃,也不能穿的白蝦圖,周奎心中很是不爽,但是楊銘化和淩雲在前面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周若雲發火。
隻是楊銘化看着這幅白蝦圖,心中卻是思緒纏綿。楊銘化也精通畫藝,總以為自己是同齡人中畫的最好的人,但是如今聽說這幅完全碾壓他的白蝦圖是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年所畫時,他的心中依然不能不産生一些夾雜着嫉妒之情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