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闫着急,想要開口,卻依舊說不出來話,兩人就這麼僵持了一會兒。
曉林晚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微微側過臉看她:“什麼?”
煙闫抓着她的手又緊了緊,嗓子好像被适配的瓶蓋堵着,封的嚴嚴實實,任何多的一絲一毫都不被允許存在。
肌肉僵直着,手指緊緊的抓着這人的衣袖,前有猛虎,後有惡狼,叫她搖擺不定,左右為難。
心跳的咚咚聲在曉林晚柔光的側臉裡變得更加清晰,那塊堵住喉管的瓶蓋連同氧氣也阻擋在外,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曉林晚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就這樣任由煙闫抓着自己的袖子,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見她這樣子,煙闫躁動的心一下子拔涼拔涼的,像燒焦的木炭被凍到了冰窖裡那樣難受。
隻能巴巴的跟在這人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寝室,煙闫這急性子立馬就去開自己買的酒,哐哐幹了兩大口,不顧形象的打了個飽嗝。
曉林晚就這樣在其他人身後看她。
“怎麼還喝上酒了?”王琳關切的問她。
煙闫可憐兮兮的回答:“這幾天失眠了,睡不着,微醺狀态下應該能睡着。”
這會兒姚昕也拎出來一瓶,和煙闫一起喝,兩個酒鬼一邊護膚一邊喝酒。
煙闫喝着喝着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正對着自己的空調,暈乎乎的指着空調說:“這個好亮。”
“好亮?”王琳看向空調。
煙闫點點頭,有些委屈的語氣:“是啊,我睡覺不能有一點點光,這個數字太亮了,刺眼,我睡不着。”
等了兩秒沒人回應,煙闫開始找人要膠帶。
還沒有找到膠帶,就聽到一陣上床的聲音,曉林晚這會兒已經爬上去開始粘那塊數字了,粘好後又直接跳了下來,看得煙闫酒都醒了。
兩個人隻對視一眼,又不再講話,寝室回歸了平靜。
直到熄燈後,忽然有人大喊一聲:“誰她媽把空調數字遮住了?有病呢吧?誰看得清幾度啊?”
煙闫毫不猶豫說出來:“我遮的。”
那個女生氣勢忽然就弱了,讪讪問她:“那怎麼知道幾度啊?”
“17度,我剛剛看了。”
“嗯……好好……遮住幹嘛呢?”
“刺眼,睡不着,明天你要看我給你摘掉?”
“哦哦不用了不用了,知道多少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