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闫縮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給手心哈氣。另一隻手裡的筆沒有停，這樣好像可以暖和一點，她認真地盯着手裡的試卷。

在倒計時十五分鐘的提示響起前就已經完成了作文，她百無聊賴的翻翻卷子，看了眼在首位的同桌。

她大概也做完了，手上的筆已經停停點點，大概率是在檢查。

身旁的同學一直在弄出些動靜，圍着電磁熱的老師不會注意到，但附近的考生都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煙闫被這動靜弄的煩了，于是把答題卡大大咧咧的擺在桌上，自己後仰癱坐在座位上。

終于停了……

她适時翻動，好像語文能“借鑒”的隻有選擇題和詩詞了。

終于響鈴，收完試卷，這人還恬不知恥的跟到煙闫身旁道謝。

她快速收拾好，朝這人笑笑，就去追已經走出考場的曉林晚。

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一起去了食堂。

食堂一半露天，她們來的晚，排在長隊後面，曉林晚拿出小詞冊子，邊看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複煙闫的廢話。

吹了一陣風來，煙闫冷的哆嗦，把手伸到曉林晚的校服帽子裡。

好像是感受到身後這人的抖動，她伸出手來，荷包大大張開，側過臉小聲說:“這裡暖和。”

煙闫把手伸進她的荷包，沒一會兒就覺得累，幹脆就整個人趴在她背上。

曉林晚明顯一愣，随後又站直去托她。

“冷了都。”煙闫伸回手。

“我再暖暖。”曉林晚伸回手去暖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