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曉林晚一來二去，兩人的打法逐漸趨同，都有要對方互動的意思，而不是競技。

“加油煙闫！”樓頂上傳來林璐溪的呐喊，煙闫擡頭的瞬間被羽毛球一擊爆頭……

“啊……”她捂着腦袋，幽怨的看看樓上又看看曉林晚。

樓上響徹操場的笑聲引來球場上許多人側目，煙闫覺得臉都臊紅了。

“沒注意，很疼嗎？”曉林晚走近問她。

“你說呢！痛死了！打出個大包了！”

“我看看。”

煙闫一手捂着額頭，一手拿着羽毛球拍做出防禦姿勢:“不要，你回去，繼續。”

曉林晚笑笑，回了另一半球場。

終于在下課鈴聲中結束了這後半場略顯認真的對局，兩人随着人群的大部隊一起回器材室。

秋風總是柔情的，隻刮幾片枯黃的葉子，掠過少女的青絲。

煙闫擡手，半遮住眼睛去擋這風，笑眯眯的對曉林晚說:“同桌，你怎麼表面這麼冷漠，心底卻這麼不一樣？”

“你對人倒是熱情。”

“但你要知道，對人人都歡喜，也就是說，對人人都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