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北，大掃除讓我們自己買東西？學校窮瘋了吧？”

曉林晚默默掏出衛生紙和濕紙巾，整整齊齊擺在煙闫面前。

“你幹嘛？”煙闫此刻正在氣頭上，對于一些莫名其妙的行為同樣具有攻擊性。

“我們小組負責窗戶，用這些就夠了。”曉林晚卻依舊平和，語氣從來聽不出情緒。

“哼。”她雙手抱胸，一副不管不顧的架勢。

曉林晚并不多說什麼，抽了幾張濕巾就認認真真擦玻璃去了。

煙闫則一個人跑出去瞎逛。

看見朋友們都在打掃衛生，她又慢吞吞走了回來。

“到哪裡去了？”剛跨進教室門口，迎面就碰上班主任闫明。

“廁所。”同時，這人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她像隻小蛇一樣，嗖的一下蹿回座位，順手抽了幾張曉林晚放在自己桌子上的紙，一起身就看見這人仔仔細細的打掃着窗台角落。

鬼使神差的走到曉林晚對面，兩人面前隔着透明玻璃，見這人像是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的存在似的，她伸出食指在玻璃上敲了敲。

曉林晚這才擡眼，歪了歪腦袋，不解的看她。

她身旁突然冒出一個頭，向煙闫招手。

“快來！”

“來了。”她三步并作兩步繞到陽台上，走到姚昕身邊。

王琳一下子勾住她的肩膀。

“看着我。”

“？”她不解的給人推開，認認真真的看着。

“你看我們和看她不一樣诶！”王琳指着一旁的曉琳晚。

“哪裡不一樣？沒有啊，不都一樣的？”煙闫環顧了一圈。

“看她的時候你眼睛裡面有水，嗯……賢妻良母！對！賢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