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正在房間裡面,穿着一件黑色的襯衫,坐在椅子上面,剛剛被噩夢驚醒着,他一把摘下自己的紅色墨鏡,一隻手遮擋住陽光,一隻手端起酒杯往嘴裡灌酒。因為喝的太過于着急,紅色的液體從嘴唇順着嘴角流到了下巴,接着是鎖骨一隻蔓延到胸膛。
他有些煩躁的把就被放到桌子上,随後扯開襯衫靠近喉結的部分,直接把扣子蹦到地上。他久久都沒有說話。
“多弗!”一個流着長鼻涕的人拿着一份報紙,在走廊中奔跑着,想要朝着多弗朗明哥的房間跑過去。
到門口的時候,他急促的腳步驟停,堪堪停在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多弗朗明哥聽到動靜之後,把抓住在手心的墨鏡重新帶上之後,低沉着嗓音說了聲:“進。”
他拖着長長然後又粘膩的鼻涕,用着頓頓的聲音朝着多弗朗明哥,帶着驚慌說到:“柯拉松……柯拉松沒死!!”他朝着多弗朗明哥嚎叫到。
他睜大自己的眼睛,翻到報紙上面柯拉松的那一頁,指着柯拉松的圖片說到。
“背叛多弗的人不能夠留下來,必須要死!多弗!”他陰恻恻的說到。
正在喝着紅酒的多弗朗明哥沒有說話,臉色陰沉,像是暴雨前的烏雲,正在醞釀着風暴。他把手中的就被握緊,修長的手指青筋暴起,但是又控制着自己的力氣,才沒有把就被給捏爆。
長鼻涕恭恭敬敬的把報紙遞給多弗朗明哥,多弗朗明哥一把抽過,看着上面的臉。雖然沒有之前的濃妝,但是他能夠确定這就是柯拉松,他的好弟弟。
他眼神意味不明,沒有說話,長鼻涕站在旁邊等待着多弗朗明哥發布号令。多弗朗明哥看着上面的消息,沉默了一會,随後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桀桀桀”的大笑了起來。他的臉上,額頭間是暴起來的青筋,拳頭收緊,酒杯終于是承受不了這份握力,然後碎掉。
紅色的液體在手心處往下低落,滴落到地毯上。
“真是善良的英雄呀,我親愛的弟弟!”多弗朗明哥咬牙切齒的說到。
“先把羅找出來,他還活着說明羅肯定在他的旁邊。”多弗朗明哥下令到。
“柯拉松背叛了我們!多弗!不能夠放過他!”長鼻涕人聽到多弗朗明哥的命令,在旁邊大喊大叫到。他認為多弗朗明哥是不忍心下手,他允許這樣的事情存在。多弗是要成王的,不能夠因為一個人變的優柔寡斷,他要成為君王!君王是不能夠這麼仁慈的!
多弗朗明哥勾起笑容,帶着磁性的聲音說到:“你太着急了托雷波爾,在那種連中了十幾槍還活着的情況之下,肯定是有人把他給救了,但是他沒有回到海軍那裡,或許是被沒有加入任何一方的人救了。可不能太魯莽行事,桀桀桀。你先去把這些事情都調查清楚。”
“難怪維爾伐雖然把資料都給攔截了,但是柯拉松的那份秘寶後面好像還是被送到海軍那裡,原來是這樣,原來不是狡兔三窟,而是他有活過來了呀桀桀桀”多弗朗明哥現在臉色陰沉的可怕,雖然是笑着的,但是墨鏡之下的眼神是完全的冷酷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