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邊那個服務生啊,千本小姐很喜歡他,她丈夫吃醋吃的厲害,千本先生這才拜托我去說一聲。”
淺羽照生對着似乎感知到他們視線,所以回頭看向他們的紅發服務生揮揮手,“就是這位先生,很帥氣吧。”
不得不走過來的降谷零:……
一眼就識别出對方的松田陣平:……
雖然染了個頭發,還帶着五六七八個耳夾,但這絕對是降谷零這小子吧!是的吧!是的吧!
讓他誇降谷零?除非hagi複活了。
所以松田陣平眯着眼,相當酷地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我覺得還好,帥是挺帥,就有點像個小混混。”
降谷零從看見松田陣平和疑似男朋友的人一起望向他的時候,就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他的耳麥裡面還連着琴酒,雖然大概率作為監考官的琴酒不會一直聽,但畢竟這次任務會全程錄音錄像,希望松田這家夥多多少少能聰明一點,千萬别把他給賣了。
“這位先生,請問需要什麼嗎?”降谷零完全無視這兩人對他外貌的評價,一門心思隻想進入正題。
松田陣平的視線從降谷零耳朵上那個黑色耳麥和胸口那個金屬銘牌上一瞥而過,然後凝聚在耳廓上那一排的金色耳夾上,語氣相當鄙夷,“現在流行這種打扮嗎?”
不得不說,其實降谷零的那幾個耳夾都非常有設計感,蛇型的耳夾盤繞着鎖鍊,在他麥色的皮膚下,就像是埃及的古典裝飾,禁忌又帶着誘惑的意味。配合着他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和潔白高雅的紋飾,給人一種難言的反差魅力。
但松田陣平絕對不會承認降谷零這個打扮其實挺勾人的,即使旁邊那桌的千本小姐看上去恨不得站起來加入他們這桌。
“先生……這隻是我的個人愛好,請問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情嗎?”降谷零很擔心松田說多錯多,最好他們兩個止步在此。
“啊,其實沒什麼,是旁邊這位先生說,希望我能告訴你,不要去服務他們桌。”淺羽照生輕笑出聲,“你太帥了,那位小姐的丈夫有一點點吃醋,希望你能理解。”
話題總算稍微偏移開,降谷零略微驚訝地瞪着眼,“我隻是按照規定接待了她。”
當然,他确實什麼都沒做。千本小姐身為千本集團的獨生女,從小驕奢蠻橫慣了,就算結婚也不妨礙她找情人。畢竟她的結婚對象,也隻是一位牛郎,能結婚已經是燒高香了,根本沒辦法管束自己的妻子。
降谷零特意收集了她的曆屆情人信息,總結出了他們的精髓,再打扮一番,保證讓千本佳慧迷得五迷三道。
但可惜,現在有兩個和他不相上下,甚至更勝一籌的人在。降谷零覺得自己的計劃成功率低至谷底。當然,色.誘隻是最簡單方便的,這個計劃不成功,他還有BCD多種選擇。
“我當然相信你,先生,但你體諒一下一位父親想要家庭和……”睦的心……
“啊!父親!!”
淺羽照生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就傳來了驚呼和人瀕臨死亡的掙紮聲。那驚恐到幾乎破音的尖叫,伴随着咯咯的嗚咽聲,接着是椅子與地闆之間産生的刺耳摩擦聲,以及最後物體落地地悶響。
真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場景,唯一的區别是他面前是警察,淺羽照生不得不吞下了未盡的話,“看來我們得先報警,松田先生。”
松田陣平在聽見尖叫的第一時間就想站起來,但他剛擡頭,就看見降谷零相當難看的臉色,隻好又默默坐了回去。不管降谷小子有沒有做什麼,但肯定打算做什麼,他還是别蹚這趟渾水了。到時候破案了,同期進去了,他強行裝瞎沒破案,又多少有些丢臉。
還是交給倒黴的搜查一科吧。
淺羽照生注意到了松田陣平起了一下就坐下的動作,身後的案件和他沒有關系,他更在意松田陣平的傷勢,于是連忙走過去,“怎麼了,是起太急,傷口又裂開了嗎?”
“沒事,稍微有點疼而已。”松田陣平發現淺羽照生以一個非常微妙的角度,完全擋住了降谷零身上的攝像頭視角。
淺羽照生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