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腳壓在左側腳踏闆上,看向明澤珩:“我準備好了,然後呢?”
看着晏松這麼古老的騎車方式,明澤珩眼皮一跳,擡手拍了下他的腿:“放下來,不學這樣的上車方式。”
晏松不明所以,還是聽從他的話松開腳:“那怎麼上?”
“直接坐上。”明澤珩拍拍他的腰,又拍拍座椅,“直接坐上來。”
幸虧晏松腿長,他坐上座椅,雙腿支在兩側,趁明澤珩沒注意,他向前劃動兩步,轉過頭看着明澤珩:“這樣嗎?腳動單車。”
“如果你不嫌累的話,這樣也不是不行,”明澤珩一本正經開口,似乎真的同意他的行為。
“那還是算了。”想着就累,晏松瞬間洩氣,他後退兩步與明澤珩對視,“繼續繼續,然後呢?”
看上去他似乎真的想好好學,明澤珩站到他身後,一手扶上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握住單車的座椅:“你現在兩隻腳都上去。”
晏松有些怕,雖然他是Omega,但他還是個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多的成年男子,明澤珩扶不住的話他不就會摔倒。
“别怕,我能扶穩。”明澤珩的話讓晏松想到他渾身的腱子肉,他瞬間變得安心,兩隻腳踩上腳踏闆。
“往前蹬。”明澤珩一聲令下,晏松立即踩下腳踏闆,寒風刮得他的耳朵發疼,但确實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肩膀上的手正用着力,明澤珩确實如他所說的那樣,扶得很穩。
晏松松了口氣,更加賣力的踩,但下一秒他便感受到肩膀上扶着的手勁兒開始變小,看來是明澤珩打算松手了。
他小時候其實學過騎單車,但當時父母工作太忙,他隻能和朋友自學,年幼的他騎着一輛比他個子還高的自行車,剛踩上便摔了下來,手腳全是蹭傷,從此以後他就沒再碰過。
感受到明澤珩正緩慢松手,不好的回憶再次襲來,晏松握着把手的手一抖,車輛瞬間失去平衡。
在他以為要個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腰間一緊,鼻尖撞上一片溫熱,手臂下意識環上明澤珩的脖頸。
晏松鼻尖貼着明澤珩脖子處裸露的肌膚,狠狠蹭刮兩下後他聲音一抖:“哥哥,我剛才還以為要摔了。”
“不會。”明澤珩拍拍他的後背,等他平靜後讓他再次坐好,“騎行的時候要記得保持平穩,手臂不要太大幅度地動,不然會失去平衡,容易摔倒。”
晏松猛點頭,不過還是沒忍住提醒明澤珩:“哥哥你能不能别偷偷松手啊,我能感覺到你松手,你一松手我就害怕。”
但不松手根本不能檢驗他是否學會,明澤珩後退一步:“我就松開一點,另一隻手會一直護着你,你别去想,就當作我不存在。”
說是這樣說,但晏松還是會一直想着他的手指,特别是他輕微撤出的那一瞬,他還是忍不住顫抖。
于是,晏松再次華麗麗地被明澤珩攬住,他有些煩躁:“不想學了,好累。”
明澤珩拍拍他的手臂安撫着:“很快就學會了,你現在正處于中間階段,隻要突破這個坎,就能學會。”
“真的?”晏松将信将疑,但還是坐回座椅上,繼續他的學騎車之旅。
然而還是以失敗告終,他還是忍不住注意着明澤珩搭在他肩上的手,但這次明澤珩卻沒有再次攬住他的腰。
天旋地轉,單車落地和悶哼聲同時落在耳邊,晏松壓在明澤珩身上,沒有接觸地面,但他卻還是受傷了。
唇上一股兒刺痛,他睜着眼睛,明澤珩緊蹙眉頭一臉痛苦的表情映入眼簾,他頓時将兩人不小心接吻的事抛之腦後,匆忙從他身上爬起來。
“沒事吧?”晏松急忙将明澤珩扶起來,然後腳下一軟再次往他懷裡摔去。
柔軟幹燥的觸感磨蹭着,晏松想要起身卻被壓在後背的掌心阻擋,他随自诩海王,但明澤珩對他的好感度才30,他可不能趁人之危。
晏松仰起頭,移開視線後拍拍明澤珩的手臂:“松開我,我要起來。”
明澤珩聞言撤開護着他腰的手,等他站起身後才緩慢起身,所幸現在是冬天,有厚衣服作緩沖,即便摔在結實的馬路上都隻是輕微疼痛。
不過比起他後背的傷,好像晏松的嘴唇更傷得更嚴重。
對方的視線太過灼熱,晏松卻根本不想看他,他唇上火辣辣地痛,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流血了。
明澤珩視線一直沒移開,晏松勉強轉過頭,狠狠瞪他一眼,然而明澤珩卻隻是緩慢起身,将身上的泥土拍打幾下,将單車扶起來,随後往他的方向走來。
他氣勢十足,晏松也不甘心被他壓下一頭,于是他擡手碰了碰嘴唇,狀似埋怨地輕哼一聲:“我從沒接過這麼激烈的吻。”
明澤珩頓住腳步,晏松猜他一定在害羞,他得意擡眸,除了明澤珩冷漠的表情外,他還看到了驟降的好感度。
[叮──當前好感度為20,請宿主繼續努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