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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識廬山真面目,隻緣身在此山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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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心拒婚,差點因記憶不全、觀察不足,将一并無過錯者推入深淵。

我無意殺伯仁……

周尚瑾同大多數凰鸾界的女人一樣,對男人一概沒有太大的同理心,尤其是對于其貞操方面,敏感度并不如以局外人看待的木婉言。

她隻想到可以用名聲退了這門皇家婚事,卻錯估毀了鳳公子的朗月之身後,此人接下來的日子不比浸豬籠來得幸福。

這是凰鸾界女人們不會刻意去在意的事。

在她們眼裡,男人恪守貞潔本分是天經地義的事,沒有人會特地了解為女人所厭棄,為男人所指摘的或真或假或主動或被迫掉了面紗、年幼失蹤的男人為輿論裹挾之後的處境。

隻有眼裡無女男之别,無嫁娶之念的木婉言在将男人也看作人時願意去聽面紗後的啜泣。

願意去了解退婚後一個男人的處境,願意了解,在見了一面後,鳳九箫一旦離開她便隻剩下死于唾罵的一步。

周尚瑾的手一抖,低聲道:“某之上策,實為下策。”

“是孤說的不擇手段,崇瑤的策略再合乎不過。”

周尚瑾的計劃,對于凰鸾界本土人士來說,是最明哲保身、身不沾塵的做法了。

“隻是……崇瑤,孤想孤的太子妃了。”

周尚瑾微微瞠目。

直接喚鳳公子為太子妃,主子這分明就是接受這門婚約了。

她難掩自責:“是某無能。”

連主子的一門親事都沒法兒解決妥當。

“休要多想,不處理此事正好減少你我負擔。”木婉言搖頭,覆上周尚瑾的手背,“不是還有害孤墜馬的兇手未抓嗎?是陳太仆嗎?”

太仆,專司皇家馬匹的飼養、訓練以及車輛的維護的官員。

周尚瑾:“是,正如主子所料,那日陳太仆鬼鬼祟祟面有慌亂,南燭派的人回來後在陳太仆房間内發現了醉馬草,正是醉馬草害得主子的馬突然陷入不可控的癫狂狀态。”

木婉言眯眼:“母皇給孤準備的别苑裡倒是有不少小蟲子。”

她臨時起意去皇帝賞給她的皇家别苑縱馬,卻有人早早準備着給她騎的那匹馬下毒,若不是她并非廢物提前察覺趁勢墜馬癱瘓,她這太子當真要暴斃了。

“主子可要去抓蟲子?”周尚瑾問。

“不急。”木婉言搖頭。

“也對,想來陛下也已經查到太仆身上了吧。”周尚瑾若有所思,“主子在陛下面前可一向是軟弱無依什麼都不懂的小可憐呢,哪懂得抓人啊?”

“太仆的事不需要孤管。”木婉言勾唇一笑,“不過……南燭,圍住岚裳的小院,别聲張也别讓他察覺動靜,孤晚些得空了親自審這個叛徒。”

都說太子殿下幾天前臨時起意去馬場受了罪,其實倒也不完全是臨時起意,這可都是因為她後院的那位叫岚裳的面首忽然好奇地說着要去看母皇剛剛賞給他的西域烈馬。

至于這位面首的突然好奇為何與下藥太仆的思路“不謀而合”,這就值得商榷了。

圍牆上蹲着的燕南燭别的話也不說,隻沉聲應道:“是,主子。”

——

險些害鳳九箫身亡的懊悔以及英年早婚悲憤到底久久萦繞在太子心頭,這使得木婉言一早便被滿腔愁緒給鬧醒。

她一把掀開簾子,跳到房梁上同燕南燭相對而蹲:“出去幹一票大的要不要?”

“好!”燕南燭将面罩往上一拉,露在外面的眼睛亮得驚人。

說幹就幹,燕南燭哧溜翻下房梁,從太子殿下的床底下掏出一個巨大的實木箱子,箱子漆黑一片并無花紋,嚴絲合縫并無開口,不知燕南燭按到了什麼機關,隻聽得幾聲齒輪咬合之音,木盒咔嚓打開。

一柄寒光凜冽的長劍躺于軟綢之中,其通身漆黑暗刻饕餮金紋,木婉言跳下來拔開劍鞘,光滑如鏡的劍身映照出執劍者的眉眼。

其眉如劍,其眼若刀,劍身轉動之間寒芒爍爍,這冷意雙眸也滲出涼意。

大拇指将靠近劍柄處的字樣擋住,摩挲稍許又挪開。木婉言腳一踢木盒,劍鞘飛起,她轉身握住,另一隻手挽了道劍花再向後抛劍,劍與鞘合并。

“走!見見我們的好朋友。”

讓太子殿下遺憾的是她還沒有能夠抓到兇手暴揍一頓便被母愛給包裹得密不透風。

大桓皇帝雷打不動地每日清晨前來與太子進行早膳,彼時木婉言正正擦至劍身上的“大寶劍”三個大字。

她還在感慨自己沒恢複記憶時就有如此強悍的取名能力,大工不巧,質樸純稚,普普通通的名字将寶劍其名其利其寶道了個淋漓盡緻,實乃精妙絕倫。

她把大寶劍擦了個锃亮後忍不住拔了插,插了拔,在室内情不自禁挽了數十個劍花,再快些幾乎能螺旋飛天,猛然便被皇帝突然走進寝殿發出的聲響給驚得險險閃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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