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孟新霁回頭問道。
“我覺得我融不入大家的氛圍,之前在學校的時候也這樣。”司哲說,“我有時候真的覺得我就像是透明人一樣。”
“你知道為什麼嗎?”孟新霁說。
“不知道。”
“因為這個社會很現實,司哲,你得向大家證明,你是可以給他們帶來利益的。”
很殘酷的話,卻很現實。
“我沒有價值。”司哲。
“每個人都有價值,司哲,你才從學校走向社會,以後的路還長,我們既然來了新城市,那我們的職業就算是重新開始。”謝之說,“以前你們還說我喜歡鑽牛角尖。”
“價值得自己去找,司哲,你之前有沒有接觸過b-box?”孟新霁突然問。
“b-box是什麼?”
“口技,也是hiphop的一個分支,剛才我聽你和幼稚一起讨論這個話題,你好像還跟他學了幾招,你還挺有天賦的。”孟新霁說。
司哲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剛才和自己說話的人是誰,他還以為對方是以為自己一個人尴尬,過來做個面子工作的。
“我說真的,你在這方面挺有天賦的,連幼稚那小子都在誇你。”
“我......我能跟他一起學這個嗎?”司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個向别人證明自己有用的救命稻草。
“你問問他?”
“诶?幼稚好像在b-box圈也挺出名的。”
“嗯,我當時還在上高中的時候就聽過他的名字,那時候他的藝名還不叫這個,他初中的時候就開始參加各種b-box的比賽,聽說他是自學的,他拿過很多省級賽事的獎項。”
“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選擇去當個rapper了。”
“不過,這段時間他還是會接b-box的商演。”
司哲握了握手,目光突然堅定起來。
“幼稚又說這話嗎?”謝之小聲問着孟新霁,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
“有沒有不重要。”孟新霁雙手交叉,放在自己後腦勺上,“反正幼稚會教他就行了。”
“謝謝。”
謝之說。
他想自己知道事情的本來樣貌了。
“明天下午去面試,如果面試上了,可以直接入職,後天在重新租房,接着就是需要創作出新的音樂。”
孟新霁規劃着未來。
“如果沒有面試上呢?”謝之問,“你們兩個都沒有在酒吧駐唱過。”
“那就後天重新找工作,你别說這些年你存的錢不夠支撐一個星期的。”
“夠,白面饅頭配自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