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市場都比較飽和了。”
“兄弟,不是讓你分析局勢的,你想太多了,謝之在那邊得罪了一個資本,昨天蘇哥也給我發消息說了的,謝之不想連累蘇哥在那邊的生意,就自己跑這邊來了。”
“說真的,都到了蘇哥那個地步的人還不怕謝之得罪的資本。”
“蘇哥說他容易鑽牛角尖,你别跟他說這麼多就行了,他之前在酒吧駐唱,做的還不錯,你一會兒看吧,要是合适的話,幫他們引薦一下,人情算我頭上。”
“啧,不錯啊,蘇哥答應你什麼了?”
“一個beat。”master老實回道。
司哲看到帶金燙邊的門匾的時候,還是大為震驚,别說他了,謝之也覺得奢侈,他掂量了一下自己口袋的餘額。
這萬一到時候讓自己付費的話,不知道這家酒吧能不能賒賬。
“走了。”孟新霁輕車熟路給了帶路的酒保一張紅色消費,“沒想到啊,幾年沒回來,這邊發展這麼好了,我高中的時候,這邊還不算市中心來着,不過這個酒吧,當時就已經開了。”
“你回來的事兒,你家裡的人應該知道了吧,你們這邊宗族觀念還是挺強的。”謝之問。
“這麼開心的時刻,這種不開心的事兒就不要再說了好嗎。”孟新霁一說到這個頓時氣勢都弱了一半。
“天哪,我一直認為酒吧就是我們那邊那種。”司哲指了指别人桌上放着的一個很大的水箱,水箱上面還在冒煙,“這是什麼?”
“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玩意不要碰。”
謝之說,“這是水煙,我們那邊的酒吧也有這個東西,隻是在外面的桌子不擺出來,如果客人有需要的話,會自己喊酒保拿。”
master他們的位置很靠裡,裡桌還有小型的砝碼桌,這一看就是不怎麼正經的地方。
大陸,賭博,犯法的吧。
謝之看的心驚膽顫,他承認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好青年,但是這些年違法亂紀的事兒他也沒有做過,這萬一要是運氣不好來玩的時候這裡被查了,那就是有口說不清了。
關鍵是謝之還突然想到master說的給他們介紹工作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