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業的中心突然換了地方,對于幾個當事人來說,是沖動的。
但是謝之已經到了不得不離開的地步。
甚至房租還有幾個月才到期,這個違約金他都沒有要。
天天之前說給他們介紹的團隊,謝之沒有聯系,光子和A錐知道他們要去沿海那邊發展的時候倒是主動幫忙聯系了那邊的朋友說要介紹新鮮血液。
他們團隊這段時間有個成員也還在那邊。
光子給謝之推了那個兄弟的聯系方式。
謝之和那個素未見面的朋友倒是相談甚歡,對方的藝名叫master。
可以理解成大師。
也可以滿足一些小朋友的某種想法,稱為主人。
“幹杯,祝我們的事業重頭好好開始!”飯桌上孟新霁和旁邊兩人都碰了杯。
司哲對這邊很新奇,“希望能有一個好的開始。”
每一個内陸城市的孩子,從小都聽過這麼一段傳奇,在爸媽那個年代,一些膽子大的,帶着全部家當幾十幾百塊錢南下,最後賺的盆滿缽滿的衣錦還鄉。
那個年代,被後代人用一句話形容,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這中間不過幾十年的光景,司哲覺得,他們應該還能吃上時代紅利。
“必須的。”謝之摸着手上的串珠,這個是走的時候豐卓送的。
“诶诶,都别喝多了啊,晚上還有一場呢,光子哥說master在這邊參加一個什麼比賽,剛好前兩天比賽結束,master說晚上帶我們一起出去玩。”孟新霁生怕身邊倆兄弟喝多了。
謝之撇嘴,看了一眼大家面前的酒瓶。
嗯......
目前為止,隻有孟新霁一個人喝了一瓶啤酒。
“謝之,網上的那些爆料,不露面真的可以嗎?”司哲還是擔心這個問題。
三人是三天前趁着綠皮,一路搖搖晃晃來到這邊的。
倒不是因為三人的信用出了什麼問題乘不了飛機,他們選擇綠皮單純是因為窮。
而且他們選擇來的時間很不巧,這段時間有很多南下的人,所以他們買的還是站票。
一上車,三人更是傻眼。
這叫什麼站票啊,稱為挂票也絕不為過。
走廊或站或坐,甚至連兩個車廂鍊接的位置都放滿了行李。
齊浩思在市内對謝之和他朋友的一些制裁,導緻幾人工作一直不順利,謝之和孟新霁倒還好,兩人可以網上接一些單子。
可能因為兩人這段時間接單子的頻率太頻繁,讓單主看出來兩人缺錢,一度将兩人的beat壓價到很低。
為了維持團隊的基本社交和開銷,兩人不得不一次次降低原本的定價。
司哲的情況更不容樂觀,每次找工作都是讓三天無薪試崗,等三天時間一到公司就用各種不合格的理由把司哲趕走。
一開始遇到這種情況,剛出校園的有志青年還會選擇和資本抗争。
隻不過,當這種情況逐漸變多後,他開始一次次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不好才會讓老闆覺得自己無法勝任這份工作。
這讓本挺陽光的少年變得不自信,甚至有抑郁的走向。
不僅如此,蘇星緯的工作室也因為齊浩思的打壓,口碑被人打了很多很低的分數。
但是這段時間蘇星緯參加的又是封閉性的綜藝,對于這些負面消息他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