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他走之前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不知道,老太太我要休息了,你們趕緊走吧,别擾民。”老太太面色不善就要趕人。
“這也太不講理了。”宇毅然小聲叨叨。
這個老太太謝之有印象,和豐卓走的蠻近的,老太太的子女都在别的城市,豐卓搬過來的時候還沒成年,這些年也多虧了老太太的幫助。
想來老太太是忘記謝之長什麼樣了,也可能是豐卓交代的。
“算了,确實是我的不對,走吧,我們回去吧。”
“不找了嗎?”
“豐卓應該沒事兒,就是不知道他搬哪裡去了,我晚點兒再嘗試聯系他吧。”
“你們怎麼還沒走?”老太太突然打開内門。
“砰”的一聲,樓道本來已經熄滅的燈又亮了起來,“算了,你們要是要找對面那孩子的話,可以去他工作的地方看看?”
“工作的地方?”
謝之問。
豐卓已經離職了,哪來的工作,還是說這段時間他已經找到了新工作?
“酒吧,老太太我忘記了是哪一家,你們要是他的朋友的話,應該知道。”老太太說完又“砰”的把門關上。
老太太看着手裡捏着的平安扣,想到對面那愛笑的少年走的時候,哭的泣不成聲,他說這些年多虧了自己照顧,自己要走了,但是現在工作也沒了,存款也沒多少,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禮物。
這個平安扣是在寺廟求得,寓意平安。
“害,老婆子我跟着瞎操心什麼,又不是自家孩子。”
說着老太太又看了一眼平安扣,走到最裡屋,給供奉的神像重新點了三柱香。
“保佑豐卓這孩子平平安安的,别出什麼事兒。”
“去你之前工作的那個酒吧。”東梁一錘定音,壓根不給宇毅然說話的機會。
宇毅然瞪了東梁一眼,“你指使我指使的挺順手的。”
“那是,麻煩你了。”
好在晚上不堵車,從這邊去酒吧,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
酒吧依舊很熱鬧,老闆辭了一個駐唱,酒吧的生意并沒有因此變得不好。
吧台隻有周興慶一個人在。
周圍人聲鼎沸壓根沒有打擾調酒師手上的動作。
“需要點些什麼?”周興慶頭也沒太,例行公事的問。
“周哥,我想跟你打聽一下,你今天有沒有見到豐卓?”
周興慶擡頭對上謝之關切的眼神,他哼了一聲,手上切冰塊的動作更用力了幾分,“和你有關系?”
“周哥,我擔心豐卓出事兒。”
“你擔心他出事兒就該離他遠點兒,因為你才導緻他現在這裡,謝之,我要是你的話,就自己滾得遠遠的,而不是連累别的。”
“你怎麼說話的,有必要這麼惡毒嗎,你難道沒有朋友嗎?”
“我惡毒?”
“謝之,他們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咱們酒吧二樓做的是什麼生意?”
“你不好要找豐卓嗎,他被袁少帶到二樓去了。”
謝之聽到酒吧二樓幾個字後就要沖過去。
周興慶陰陽的開口,“我要是你,就先打報警電話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