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謝之沒有這個想法,與其相信齊浩思,還不如相信東梁,人和人之間的磁場很多時候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東梁,“法盲。”
“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法盲。”東梁提高了聲音,“你們大學畢業證不會是家裡花錢買的吧。”
自從和宇毅然做了交易。
身處在網絡輿論漩渦中的東梁那是說話聲音也大了,怼人也比之前更毒舌了。
“這也是違法的吧。”
這話說的袁成周面上過不去,圈子裡都知道他們這一衆兄弟們都是高中的時候家裡就花錢送了出去,這就這幾年才回來。
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他們在外面時間久了,沉迷于那種花花世界,時間長了,也就将自己當成了那些人的一份子。
隻是他們的根不同,外面的那些人隻想賺他們的錢,并不想接納他們成為自己人。
“網暴的滋味不好受吧,還是說網絡輿論對你沒有沖擊?”袁成周說。
“這就不好說了,畢竟這段時間也是我話題度最高的一段時間,黑火也是火。”
東梁這副有持無恐的話讓袁成周重新審視了一遍他。
“你們俱樂部的意思?”
“或許。”東梁給出的答案模棱兩可。
袁成周手上得到的消息和東梁現在表現出來的出入有些大,俱樂部那邊他倒是也有熟人,就是現在這個時間,那邊的人估計也在喝酒泡吧約炮,這個時間壓根聯系不上。
如果真的像東梁表現出來的這個樣子,俱樂部隻是在用他炒作,那麼說明了他還有商業價值,這個時候自己要是動了這筆利益,家裡投資了俱樂部的長輩,得參自己一筆。
利弊的選擇,袁成周還是很清醒地,“這件事兒和你沒有關系。”
東梁指着謝之,“有關系,謝之還在。”
“你們?”袁成周笑了,“東梁,你難道不知道電競選手的潛規則的,在役期間不能談戀愛。”
“我知道,但是這并不會有影響俱樂部對我的評估。”東梁說,“我知道袁家有one的股份,電競這塊蛋糕很大,現在全國也多了很多後起之秀,很多商人都想來嘗一口這塊蛋糕,袁家想進軍娛樂業,這是一個突破口。”
兩人說話都是點到即止,也不管别人是否聽懂。
豐卓害怕謝之和東梁一起走不管自己,他雙手冒冷汗,帶着期許又絕望的眼神看着前面的人。
“行,那你們走,豐卓留下。”袁成周可不想冒險,如果東梁今天說的這些話是假的,自己秋後算賬的機會大把,有風險的事兒,還是不做的好。
“不......”豐卓搖頭。
“袁少,他和我們一起走。”謝之強調。
“他和你們一起走?謝之,讓你和東梁一起走,已經是我賣one一個面子了,你知道豐卓欠我多少錢嗎?還是說你們覺得欠債可以不用還錢?”
“你們之前處于正常談戀愛的關系,你給豐卓錢是你自願行為,就算你們現在鬧掰了,也不能逼着他還錢,再說了,他和你在一起後,好像并沒有受過你給的錢。”
“那他沒有告訴你,上周他在我們拿了五十萬,寫了借條,這五十萬,你覺得他還的上嗎?既然還不上,我幫他想一個抵債的方法,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恩将仇報?”
“借條?”謝之不信。
“我媽媽上周病情惡化,醫院一直在催着交錢,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才找他借的,但是當時借的時候,我們說好了,一年内還都可以。”豐卓現在說話的聲音在發抖。
“是嗎?要不你在好好看看合同?”
豐卓,“你騙我的。”
“我可沒有逼你簽,不是你自己非要簽嗎。”
在場面再次陷入白熱化階段的時候,東梁手機定位上的兩個紅點點終于相遇,“真有意思,人家非要自己簽的,還不是你有龌龊心思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