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倒黴!我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多次都沒上去過。”海蒂說,她翻過身躺下,又開始哀嚎,“我手疼!”
哈利坐起來,幫她捏了捏,看着可愛的女友,又笑起來。
“你笑什麼?”海蒂不開心了,噘着嘴埋怨地看他,他今天一直在取笑她。
“我開心還不能笑嗎?”哈利說,她玫瑰色的嘴唇飽滿水潤,和果凍一樣,看上去非常美味。他雙手撐在她兩側,跪伏下身體,把腦中的想法付諸實踐。
綿長的親吻讓人沉醉,空曠的草坪完全不能阻攔寒風,但那對他們沒有影響,他們仍然面對緊抱在一起,沒有分開。哈利抵着她的額頭,一下一下啄在她的唇瓣上,又啄在她臉龐各處。海蒂的笑聲像是随風叮鈴飄蕩的貝殼風鈴,悅耳動聽。她吧唧親在他臉頰,然後收緊胳膊,把腦袋靠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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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裡斯從阿爾巴尼亞回來了,星期六那天,他匆匆與哈利打過招呼,就去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直到下午五點,他才從裡面出來,鄧布利多貼心地為哈利與西裡斯留出了時間,讓他們可以聊天。
海蒂和赫敏去廚房拿了一些南瓜汁和三明治抱到黑湖邊那顆山毛榉下,哈利、羅恩和西裡斯就在那裡。
西裡斯看上去都沒有先回家,風塵仆仆,長袍角都還沾着泥土。
接過南瓜汁後,西裡斯一口就喝完了一瓶。“要是火焰威士忌就更好了。”
“學校不會有這個的。”赫敏說,“家養小精靈不會給未成年人喝火焰威士忌。”
“但是有蜂蜜酒,我覺得家養小精靈釀的蜂蜜酒不比三把掃帚的差。”海蒂拿出一瓶遞過去。
哈利摸了摸她的手,有點涼,便幫她捂住。兩個人緊挨在一起,舉止親密,根本不用再向西裡斯說明戀情。
西裡斯笑得非常不正經:“幹得非常漂亮,哈利!雖然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可又覺得你似乎和你爸爸一樣,一面對喜歡的人就愛做傻事。恭喜你們!你們兩個可真是非常般配,不,你們是最為般配的!你可算是追到海蒂了,美夢成真是不是?值得慶祝!我會告訴萊姆斯,正好,我們可以舉辦一個慶祝會。”
哈利臉紅了。
“多謝你的誇獎!我們特别特别好。等我們放假再舉辦一個慶祝會吧,我也想參加!”海蒂笑彎了眼睛,“你這些日子過得還好嗎?”
“很忙碌,也挺有趣的。這次去阿爾巴尼亞是我主動去的,找了個追查在逃黑巫師的借口,他們不知道我在找伯莎·喬金斯。”西裡斯又喝了一瓶蜂蜜酒說,他看上去渴了很久,“魔法部現在還在為她失蹤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急于澄清呢,巴格曼那個人,現在才派人去找,等他們過去,留存的線索都要被時間掩蓋了。”
“你找到了什麼,西裡斯?”哈利急切地問。
“伯莎·喬金斯确實去了阿爾巴尼亞,她看望過自己的親戚就離開了,就是這裡,離開後,她再也沒有出現過。我花了不少功夫追查,終于,在路邊一間小旅館裡找到了證人,他被施過遺忘咒,挖出他的記憶費了我不少功夫,他見過伯莎,與一個矮個男人在一起,并跟他離開。”
西裡斯的話讓他們四個驚訝無比。
“矮個男人?是誰?”赫敏着急地問。
“我想,很可能是彼得·佩迪魯。”西裡斯陰沉地說,“時間是對得上的,就在八月。但我沒有找到其他痕迹。”
海蒂猛的看向哈利,他就是在八月做的那個夢。
“彼得·佩迪魯逃跑後,逃到了阿爾巴尼亞。我懷疑伯莎已經死了,但我沒能找到她的屍體,當然了,他們很可能把她藏在了某個地方。”西裡斯繼續說,“我以前認識她,是個記性很好,不太會看場合說話的人,可魔法部裡的人都說她非常健忘,這也很奇怪……”
“你上次說到克勞奇潛入斯内普的辦公室,哈利,這讓我非常在意。克勞奇是個緻力于抓住黑巫師的人,甚至有些不擇手段,已經到達了某種執念……”
克勞奇把自己親兒子送進阿茲卡班的過往讓海蒂、赫敏、哈利和羅恩都驚訝得不行。他唯一的兒子,竟然因為疑似食死徒被送進了阿茲卡班。
“我這次去部裡也沒有看見克勞奇,所有人都說他病得厲害,按理來說,這不會是假的。假期見到他的時候,他看上去倒是非常硬朗……”西裡斯摸着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說,“可既然這樣,他還半夜潛入霍格沃茨……如果他想監視斯内普或者找到他的錯處,作為三強争霸賽的裁判過來會更加便利。”
“聖誕舞會開始,就一直是珀西替他出席了。”羅恩立刻說道。
“他是不是懷疑斯内普有問題呢?”海蒂問,“上次我和哈利聽見他和卡卡洛夫在說話,他們兩個明顯有什麼秘密,你說過,卡卡洛夫是食死徒,穆迪也說斯内普需要監視,是不是他也是個食死徒?”
“雖然鄧布利多經常信任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人,海蒂。”西裡斯說,“但如果斯内普為伏地魔效勞過,我想他不會讓他留在霍格沃茨的。有機會的話,或許我可以想辦法去克勞奇家裡看看。哦對了,也可以從你哥哥那裡套套話,打聽打聽情況。”最後這句是對羅恩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