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書撓了撓臉,看了看秦栖的側臉,還是有些臉熱。
“秦栖,這就是你說的加深關系嗎?”
“是我太着急了……”
這還是有點沖擊秦栖的心裡界限了。
從搓澡的墊子離開後,泡完洗完,換好專用的短袖短褲後,她才慢慢有些緩回來。
果然還是穿着衣服更自在。
陸明書叉了一塊西瓜遞到她嘴邊,溫柔地看着她,柔聲說道。
“我們還是慢慢來吧,好嗎?按照我們的節奏。”
秦栖張嘴咬下了那塊嘴邊的西瓜。
好甜。
她們互相對視着,都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到了那份想要的安心。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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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切到手指了,好痛。
“沒事吧,姐姐,果然還是我來做吧。”
顧晚趕緊放下手中正在洗的菜,立馬趕到了池攬月身邊,直勾勾地盯着那出血的傷口。
眼裡是止不住的擔憂與心疼,抓着池攬月的手指查看傷口,眼角都泛起紅來。
“你幫我打下手就好了啦,不痛别擔心。”
“我也想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嘛。”
顧晚卻自責得不行,委屈巴巴地仿佛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姐姐都來她家幫她做飯了,自己卻都沒有照顧好她,都怪她。
愧疚與責任感湧上心頭,她本能地含上了池攬月那受傷的手指。
感知到了柔軟濕潤的觸感,池攬月震驚地看着她的動作。
有些燙的口腔包裹着指尖,靈巧的舌舔舐着那出血的傷口。
看着顧晚珍視的神情,認真的眼神,柔順的金色發絲搭在肩上。
她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一聲接着一聲,變得越來越快。
手指上無法忽略的觸感令她有些多想,溫熱地勾勒着,令她有些難耐,不免有些煩惱。
“幹嘛一臉單純的,做這種事情……”
她支支吾吾着開口,臉上泛着紅,手指上感受到的刺激,順着傳向身體。
不禁想抽回手指,她知道二十五很喜歡舔她,可是顧晚這個形态,她忍不住為此羞赧。
偏偏這人還一臉純情正氣的樣子,搞得她是什麼那種想法很多的人。
聽到這句話後,顧晚有些愣愣地擡頭。
好像終于明白自己此時在做什麼似的,突然清醒般,趕緊松口。
“對不起,我現在不是獸形,我,我去給你拿碘伏!”
顧晚看着剛松開的池攬月的手指,有些懵懵地流連了一會兒目光,才有些不舍地離開。
果然,習慣成自然。
還沒有脫離驚訝的狀态,望着顧晚轉身向客廳走去的背影,池攬月後知後覺地感到尴尬。
原來顧晚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
什麼嘛,搞得她好像很欲求不滿的樣子……
她淩亂地站在原地,第一次對自己的身體産生了懷疑。
其實,她可能也有點喜歡這樣?渴求着顧晚?
不行啊,顧晚可是二十五啊,這樣亂想的話是不可以的。
二十五可是她的家人啊,她是二十五的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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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傾将新拍的照片打印後,小心翼翼地貼在了牆上僅剩不多的空位。
卧室裡,是她與幾乎滿牆的照片,那一張張照片都是不同角度與神态的同一名女人。
都是向遙……
那張“她的傑作”,被她謹慎地平整貼在了她為自己卧室打造的照片牆。
這是她對向遙最難以啟齒的秘密。
但這照片牆更多的都是遠距離的,有背影,有學校活動的合照截出的特寫。
大多都是官方的微笑,與禮貌的神情,溫柔大方。
如今,也有了更多近距離的,有更多平常難見到的,面對親密的人才會露出的表情。
有燦爛的笑容,得意的勢在必得的神态。
還有那泛紅着的臉,通紅着耳朵,微張着嘴,卻有些驚訝地看向鏡頭的照片。
眼裡還帶着迷離與渴求……
江傾駐足欣賞着,眼底是止不住的迷戀與隐約的占有。
她走近仔細觀看着,手控制不住地摸上,那張她最為滿意的傑作照片。
眼神變得有些晦暗不明。
如果向遙知道,她隐藏在端莊優雅之下,是如此瘋狂熱烈的一面。
她還會對自己有所期待嗎?
她還會如上次發現了她的秘密般,體貼地接受自己,給予體諒與包容嗎?
她想,是不會的。
向遙是做事這麼潇灑自如,仿佛對感情沒有什麼執念,可能認為這隻是生活調劑品的女人。
在發現了她惡劣真面目的一面後,會後悔不已吧。
可她又能藏多久呢?
随着關系的越來越親密,她也越來越壓抑不住那最真實的模樣。
她希望向遙隻是她的,是隻屬于她的。
她想把向遙走過的所有地方,都标記成自己的領地,在她身上蹭滿自己的氣味,不讓任何人或獸人靠近。
她想要她的所有。
為自己套上學生會主席的“外衣”,一步步地接近她。
卻又着急,以布偶貓獸形,忍不住為她标上自己的氣味。
她就是這樣不坦誠的人,隐于面具與形象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