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實慘,在那群人渣面前都能遊刃有餘,可在這一對奇葩面前憋屈的要死。”
“钰钰呢,快來,你老公被人欺負了!”
“祝鎖死,千萬别離婚出來禍害别人!”
“……”
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池硯如願松開了男人。
池盛天一個沒站穩,踉跄着跌倒了在楊白梅懷裡,可當他站定後,卻是完全不顧楊白梅還紮着針一把将人推倒。
“去去去,别礙事!”
随着一聲哀嚎,楊白梅捂着血流不止的手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
“老池,這就是你說的改過自新了!”
池盛天聞言一頓,一雙渾濁的眸子在眼眶裡來回轉了幾圈,随後擺出一副不耐的姿态。
“啧,關鍵時候掉鍊子!臭娘們!”
池硯擡手輕易的擋下了男人的巴掌,在楊白梅震驚絕望的目光中,池硯淡淡道:
“在你眼裡這個男人就這麼重要?你知道我不會同意你出院,你們就聯手騙我?
可你知道這筆錢是怎麼來的嗎?”
在池硯“失望”的注視下,楊白梅涕淚縱橫。
池硯不顧勸阻的跑了出去。
從病房到一樓大廳,池硯用了不到五分鐘,而等他走出醫院,池硯早已恢複了平靜。
他坐在大廳的聯排座椅上,等待着楊白梅做出選擇。
可這時,池硯突然察覺到一道陰冷黏膩的視線,像是隐匿在暗處動物毒蛇,死死纏上了他。
池硯轉頭,正巧就對上了牧程銘陰鸷的目光。
“終于找到你了,寶貝兒。”
男人這兩天休息的似乎并不是很好,他眼下泛着青黑可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血色,一看就是縱欲過度。
池硯擡眸瞥了牧程銘一眼,就知道了這兩天他也沒閑着。
“這兩天你找的人沒把你伺候舒服?程哥怎麼又想起我來了。”,說話時池硯起身準備換個地方等。
可看着池硯離開,牧程銘卻誤會了。
池硯這是在吃醋?
牧程銘不知道自己在開心些什麼,隻是困擾了他将近一周的煩躁情緒瞬間煙消雲散。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二話不說拉起池硯的手腕就走了出去。
牧程銘一直拽着池硯來到了醫院露台,四周空空的沒有什麼人。
直到停下牧程銘卻依舊沒有松開自己的意思,池硯有些不耐煩,幹脆直接甩開牧程銘。
揉着手腕,池硯微微擡起眼皮聲音中滿是不耐,“你究竟想幹什麼?”
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無時無刻都在誘惑着人吻下去。
思緒回到那晚,牧程銘眼中浮現出貪婪的欲念,可就在他的唇即将落下時,池硯卻猛的撇開頭伸手堵住了他的唇。
被拒絕後牧程銘并沒有氣餒。
牧程銘長得本就是痞帥那一挂的,狹長的眸子眯起,他臉頰處浮現出淡淡的紅暈,他挑了挑眉。
“你是在吃醋我和别人上床嗎?”,話落,池硯便感到手心傳來一股濕熱。
反應過來後池硯當即松開了手:尼瑪!這貨是屬狗的!
手臂間青筋暴起手掌緊握成拳,剛勁的風擦着嘴角劃過,幸虧牧程銘躲得及時,這一拳要是砸在臉上下巴肯定要脫臼。
站穩後牧程銘擡手擦了擦嘴角,瞬間,一股火辣辣的痛感讓牧程銘倒吸了口冷氣,看着手背上的血迹,牧程銘不怒反笑。
“你難道沒和唐钰人上過床嗎?為什麼還會在意這種小事。”
池硯:我的乖乖,所以牧程銘是在光明正大的撬牆角?這人濫情的程度似乎遠超自己想象。
不過……牧程銘這種死纏打的戲碼的确很吸引流量。
看着直播間人數蹭蹭的上竄,池硯當即改變了策略。
兩人之間隻隔着半米,是一個極為暧昧的距離。
就在牧程銘以為池硯會像之前一般礙于兩人懸殊的身份放棄抵抗時,池硯卻突然嗤笑一聲。
“呵,每天想着身下幾兩肉,牧程銘一根爛黃瓜憑什麼覺得我會喜歡你。”
池硯說出口的話像是根針一般刺進牧程銘的心口。
“你踏馬說什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剛才的話收回去,不然……”
“不然怎樣?”,池硯擡手撫開了牧程銘指着自己鼻尖的手,态度嚣張的湊到了牧程銘面前。
明豔的笑容似是春日暖陽能驅散心中所有的陰霾,牧程銘看的有些呆了。
“程哥,我還是喜歡你之前那副桀骜不馴的樣子。
你現在一直糾纏我,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狗。”
話音落下,池硯從口袋裡掏出了濕巾,當牧程銘的面擦拭起來。
幾天來池硯與唐钰的互動已經在直播間不能激起太大的水花,現在牧程銘上趕着送來的熱度簡直就是神助攻。
直播間觀衆見狀瞬間高呼起訓狗萬歲!
隻是誰也沒注意,露台門後,一個身影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