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清躲在角落裡像是隻陰暗的老鼠,直到兩人離開後他才起身,一雙陰鸷的眸子看向視頻中的兩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被攥着的慘白。
看着唐钰說話時肆無忌憚的揉捏着池硯,沈子清幾乎咬碎了後槽牙。
池硯果然早就被唐钰睡過了吧。
沈子清腦海裡意淫着池硯,直到半個小時後,他才整理好殘局,随手将視頻發送到了一個十幾人的小群裡。
看着群裡消息一條消息接着一條消息的,沈子清心中湧現出一股病态的滿足感。
直到有消息提到他有人脈,可以将人僞裝成到莫爾頓莊園派對的服務生。
見狀沈子清的眼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
宴會當晚,唐钰一改往常的低調,将自己車庫裡的保時捷開了出來。
本想在土狗面前秀一把,可誰料池硯半路掉鍊子。
唐钰看着怎麼也無法撥通的電話氣的險些将手機丢出去,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唐钰甚至都沒看清是誰,接起電話就對着那人吼道:“池硯你又故意放我鴿子是吧!給你五分鐘,立刻出現在我面前。”
電話裡的人沉寂了兩秒,而後何霧的聲音卻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唐钰哥哥,是我。”
唐钰看了一眼手機,在确定對面人是何霧後他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甚至是他自己也有所也有所察覺,任何事隻要牽扯上池硯,他的反應快就過于激動了。
深吸一口氣,唐钰找回了平靜,“抱歉,剛才我在給朋友打電話。”
“嗯,我知道。”
何霧并沒有因為人剛才的誤傷而表現出半分不悅,他就像是沒有脾氣一般,輕柔狡黠的音調如唐钰記憶中一般是那樣溫柔。
“其實我給唐钰哥哥打電話就是因為這個。
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池硯吧。
他手機壞了沒法接你的電話,不過剛才我順路接上了他,唐钰哥哥你直接來莊園就好。”
唐钰:???
昏黃的路燈透過車窗跳躍浮動在人的身上,池硯坐在何霧的副駕,直到何霧挂斷電話他才對人露出了一個得體的微笑。
“多謝,不然明天回去唐钰又要在我耳邊喋喋不休了。”
“阿硯和唐钰哥哥關系很好,你應該知道他不會真的生氣的。”
聞言池硯面上不顯,心底卻不住地感慨起來,不愧是整個世界的白月光!
這溫柔得體的笑容,這善良大方的性子!就算是池硯也不免為人的高情發言商而鼓掌。
隻是何霧接下來話鋒一轉,繼續接上了剛才兩人剛才的話題。
“念慈妹妹今天幫我把你約出來也廢了我不少功夫,阿硯,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說話時開車的男人眼角微微眯起,給人的感覺從一朵純潔無瑕的白玫瑰瞬間變成了老謀深算的狐狸。
池硯好奇的多看了他幾眼,甚至還一本正經地問:“如果我不同意和貴公司簽約你們會讓讓我在A市消失嗎?”
何霧被池硯逗笑了,兩人的笑聲在逼仄的車裡回蕩了許久。
可當笑聲褪去,何霧卻并沒有表态。
池硯挪了挪屁股,悄悄離何霧遠了些:這個世界究竟有沒有其他正常人啊!
“我會在思考一下,事關日後的事業肯定要謹慎些。”
何霧沒有逼問,而是在這時在得到回答後點頭附和,“你這麼想沒錯。”
……
抵達宴會時這裡已經到了不少人。
巨大的豪華的泳池旁邊停放着十幾輛豪車,車燈一開,整個場所亮如白晝。
四下奪目的燈光随着音樂的節拍閃爍,香槟,煙花,美人近百号人聚在一起狂歡放縱!
泳池裡,岸邊,聚集了許多年輕男女,他們紙醉金迷,沉溺在其中。
池硯看了一眼,窮了二十年多的他最後隻吐出了一句:操!
在何霧的帶領下,池硯換上了一條淺藍色的沙灘褲,而他的上半身則任由暴露在空中。
池硯寬肩窄腰翹臀,身高腿長,這是典型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衣架子。
隻是四周黏膩的視線傳來了太多的惡意,讓他極不舒服的找了條毯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看出了池硯的不自然,随手拿過了一旁的香槟遞給了他。
“不用這麼拘謹,大家也不會吃了你。”
話音落下,身旁何霧便挨着池硯坐了下來,玻璃杯砰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何霧仰頭将杯裡的酒水一飲而盡。
“這是我的房卡,如果這裡的環境讓你覺得不舒服你也可以提前去休息。”
池硯有些不明所以,“你的房卡?給我你睡在哪裡?”
何霧聞言輕笑了一聲,他俯身湊近池硯耳邊,故作玄虛道:“大家都身成年人,可以對自己負責。
池硯,你真的不知道我再說些什麼嗎?”
池硯聞言面上表情有瞬間皲裂,他扯着何霧手腕将人推開的同時,杯裡的酒水不巧全撒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