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客寒還有一點點被罵渣男的委屈。
明明那些男人一直糾纏邬辭,邬辭還總和他們說話……
邬辭聽到自己強有力的心跳聲漸漸和向客寒的融為一體。
他隔着沙發背雙手貼上向客寒。
手下的肌肉有力不過分健壯也不過分孱弱,剛剛好的美感力量感雜揉出這具身軀。
“想看尾巴。”
邬辭一路從向客寒雙唇親到脖頸,吞含吮吸着他的喉結。
“讓我看看蛇尾巴。”
向客寒昂着頭,邬辭的頭發讓下巴處一陣麻癢。
他閉上眼睛。
好像自願被獻給神靈的祭品。
邬辭還想哄幾句,右手上一陣微涼。
一條白色的蛇尾纏上了邬辭右手,尾巴尖尖好似因為右手的熱度輕輕顫抖。
向客寒突然在七神徒時邬辭偷瞄黑尾蛇人尾巴那一眼,又有些惱怒。
他偏頭躲開邬辭在脖頸間的動作,狠狠在邬辭舌尖上咬回去。
天知道那時候邬辭隻是聯想到向客寒半獸化的形态會是什麼樣而已。
邬辭整個人都僵住了。
天,蛇蛇會咬人了!
倒反天罡!有沒有神法了!
在向客寒眼裡就是自己的蛇尾纏上邬辭胳膊之後,對方反而傻了一樣看着自己。
會不會是被咬疼了?
向客寒心軟了,就想結束這個火氣未消的吻。
邬辭看着向客寒動作,殷紅的舌尖舔了下被親疼的嘴角。
那雙灰藍色的眼睛美得攝人心魄。
向客寒避開他的眼睛,去看邬辭的精心整理的鬓角。
邬辭抵着向客寒額頭,時不時又去貼上對方滾燙的臉頰。
剛剛靠近向客寒就忍不住全身一抖。
邬辭的手抓住了他的尾巴尖。
邬辭大腦終于開始轉動,臉上微熱,嘴唇貼近向客寒耳邊:
“這是哪條小蛇的尾巴尖尖啊?”
向客寒喉結滾動,橫他一眼卻沒有反駁。
邬辭咬着向客寒驟然變紅的脖頸,壞心思浮上心,笑盈盈:
“另一條小蛇可以看看嗎?”
向客寒再怎麼遲鈍,也知道邬辭此刻說的小蛇不是單純的蛇。
兩人脖頸相貼。
邬辭甚至能感覺到向客寒身上的熱氣和呼吸間顫抖的身軀。
他把玩着白瓷一樣的蛇尾,一隻手拂過這具充滿力量的身軀。
他一個動作便帶來向客寒一陣戰栗,等那隻手搭在自己腰間更是止不住的一陣顫抖。
邬辭沒費力就把當前最強的異能者尖兵按進自己懷裡。
空氣濕熱得能滴出水。
等水聲響起又結束,暧昧得銀絲拉扯在兩人之間。
“别玩尾巴了……”
向客寒的低音黏糊糊的。
邬辭帶着點得逞的得意:“這是我想要的補償。”
最後兩個字眼在邬辭唇齒間被帶出了模糊不明的氣音。
向客寒衣服寬松,襯衫大開,蛇尾被身後人抓在手裡。
他有些迷茫,不理解局面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邬辭單手摁着沙發被越過來,一手按着向客寒後腰,讓人和自己胸膛相貼。
蛇尾纏上胳膊,手指抓着蛇蛇尾巴尖,肢體接觸,交換唇舌,多巴胺刺激得他亢奮極了。
向客寒胸膛赤裸,被邬辭上衣的冰涼刺得一聲輕哼。
讓邬辭忍不住想多要求些什麼。
“變回來好不好?”
邬辭下巴在向客寒肩膀上厮磨,啄吻着他的脖頸,“變回來好不好……向客寒。”
邬辭話音未落,向客寒就已經變成人身,迫于被抓着的尾巴尖,一條腿搭在邬辭臂彎裡。
邬辭一手搭在他後腰,昂頭看向客寒。
面前人甚至比邬辭還要高一些。
向客寒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下熱情昂揚的小邬辭。
他說不出話來,額頭滲出細汗,喉嚨好像被棉花堵住了,隻能等着邬辭開口判決。
對方按住他的後背,邬辭咬上他的喉結,拉長聲音,“向客寒,幫幫我好不好?”
他的手向下探。
邬辭引誘道:“你幫幫我,我也幫幫你。”
……
客廳的動靜好長時間才結束。
向客寒下颌還有點酸,右手正被邬辭抓着拿紙巾擦。
紙巾摩擦的地方泛起一陣陣要鑽進指骨裡的癢意。
白色紙團被扔進垃圾桶,裡面已經躺着七八九十……個紙團了。
随便吧,向客寒癱在沙發上。
邬辭黏糊糊貼上來索吻,向客寒腦袋自然一歪貼上邬辭靠近的臉。
味道有點奇怪,邬辭心想。
親吻帶起細微的水聲,讓人聽了面紅耳赤。
邬辭盡心去挑逗那條軟舌,去和它交纏。
直到向客寒捏捏他的手。
邬辭有些不滿足地停下來,看到向客寒的眼睛甚至帶着點水光。
……更讓人食欲大開。
邬辭有些可惜。
他摸摸向客寒赤裸的雙腿,掌心中滾燙的皮肉一陣戰栗。
邬辭勾起嘴角擡頭對向客寒道:
“早點好起來哦。”
向客寒僵硬着身體才止住顫栗的感覺。
看着那雙彎彎的灰藍色月牙,不由自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