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又去給鹦鹉挑了稻草,挑挑選選的選了好一陣才選好了,滿滿的抱了滿懷,鹦鹉在挑出來的稻草上蹦蹦跳跳十分開心,“好耶,好耶,我有窩了”
應樂看到它因為一點小事如此高興,覺得十分好笑,嘴角擒着笑,“走啦”
豬哥也跟着它笑,方子義将稻草裝起來,鹦鹉指揮道:“放在它背上”
方子義回道:“東西這麼多,我給你們送上去”
應樂回頭,“不用了,近來我禦劍飛行已經很熟練了”
方子義倒不是不信他,但還是說了一句,“千萬别客氣”
應樂笑了起來,“我什麼時候跟你客氣過”
“都是自己人,那我就真不送啦”
應樂笑道:“真的,你快回去吧,我們自己可以的”
“年關也沒啥事,等你們走了我在回去”
方子義一起将東西放到劍上,然後把豬哥推了上去,劍頓時顫了起來,鹦鹉跳上去後顫得越發厲害了,豬哥被晃得一陣心慌,“小鹉你該減減肥了”
鹦鹉在它頭上啄了起來,沒好氣道:“你好意思說我呢,我還沒你一根腳指頭重”
看着顫顫巍巍的劍,方子義也有些擔心,“要不我還是給你送一些上去?”
“不用了”應樂運氣靈力注入劍身,頓時飛了起來,應樂回頭看了一眼,朝方子義道:“方哥回去吧”
方子義熱絡的大聲喊道:“随時來玩”
豬哥也連忙說道:“記得煮香腸”
“好”
方子義的聲音遠遠的落在後面,隔了重重山脈,有些聽不真切,但他們又确實聽到了。
應樂他們回去之後就開始着手布置山洞,整整忙活了一天,到晚上的時候他們才發現,白狼還沒回來。
豬哥十分笃定的猜測道:“它肯定是被留下來吃晚飯了”
應樂正在盤算晚上煮什麼菜,聽到它的話随口回道:“那你下去找它”
豬哥确實很想去,但是看着山上的層層白雪又退縮了,“你送我下去差不多”
應樂假笑了一聲,“你去蹭飯不走走消消食怎麼吃得下”
豬哥道:“吃得下,我已經餓得前胸貼肚皮了”
鹦鹉很震驚,“你中午吃了那麼多,還餓啊?”
豬哥趴在地上,“你隻看我吃得多,沒見我做得也多啊”
鹦鹉搖頭,确實沒見着,基本上都是應樂弄的,豬哥隻是負責幫忙遞東西而已,這也能算做得多?
應樂拍着它的背,“我要煮晚飯了,你趕緊去吧,我做不了你的飯”
豬哥難以置信,“為什麼?”
應樂笑道:“如果你能接受跟小鹉吃得一樣多就可以”
豬哥聽罷毫不猶豫的就出了山洞,鹦鹉在後面笑它,“為了吃飯什麼都能幹”
應樂抓着它甩出了洞,“你也去”
鹦鹉不解,“為什麼吃得少也不行?”
應樂回道:“讓你去找白狼,不是讓你去蹭飯的”
“哦”
應樂嘴角翹得能頂起一把劍,全都走了,隻剩下他和師尊了。星棠雪在内室裡打坐修煉,他好靜,不帶娃的時候總是在打坐。
應樂推開門,星棠雪就睜開了眼睛,應樂問道:“師尊,晚上我們吃綠豆南瓜湯,尖椒炒筍,蒸鲈魚可以嗎?”
星棠雪回道:“為師已經辟谷了”
聽着他拒絕的話,應樂垂下失落的眼眸應了一聲後便出去了,師尊真的變了,他不跟他一起睡,也跟他一起吃飯了,是因為那個叫風淩天的嗎?
星棠雪不吃飯應樂也沒胃口了,他拿出一個餅子出了山洞,月光明亮,白雪紛紛,他靠在洞口坐了下去,雪涼得血液都冰了,酥脆的餅子此時變得硬邦邦的,應樂費了很大的勁才咬下來一口在嘴裡慢吞吞的嚼着。
沒過一會兒應樂感覺到一股熟悉的視線落在他背上,他很欣喜卻裝作沒發覺的樣子依舊在艱難的嚼餅子,過了好一會兒他也沒有等到想聽的話,他裝不下了轉頭看去,卻什麼也沒有,那一瞬間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甚至分不清師尊到底出現過沒有。
這個年過得很淡,應樂心情不好,星棠雪一直在内室裡打坐,甚至于吃年夜飯也沒有出來,應樂猶豫了很久也沒有去叫他,師尊在為去秘境做準備,為了吃飯而去打擾他太不合适了。
豬哥帶了兩壺酒,除夕的時候他們都喝多了,四仰八叉的睡在地上,第二天一早,清脆的鳥叫聲響了起來,随即洞口響起了一道男聲,“拂天君,星隕谷提前開啟了”
話音一落,一身白衣的星棠雪便出現在了洞口,風淩天看着他笑了起來,邀約道:“我們的仙舟就在後面,一起去吧”
星棠雪拒絕了他,“不用了”說罷就飛走了。
風淩天去追他,急匆匆的就走了,沒有注意到洞口處趴着的窺探者。
等他走遠了,鹦鹉跳着腳叫嚷,“看吧看吧,他就是風淩天,我就說師祖對他很不一般”
白狼對它的表述很不理解,“這怎麼看,也不能說拂天君對他很不一般吧”
豬哥接了話道:“就是就是”
鹦鹉跳到豬哥的頭上,抓着它的耳朵問道:“就是什麼啊就是”
豬哥歪頭看向白狼,“是啊,那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