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有什麼需要幫您?”
明郵隻說了短短一句話。
“鎮遠君悅酒店,有人受傷,派一輛救護車過來。”
“好的,請您稍等,救援将在15分鐘後抵達。”
挂斷電話,明郵赫然吻向了雙手支撐在床頭的席安瀾,同時他的手也握住了席安瀾的身下。
15分鐘,滿足席安瀾。
夠了。
……
.
“啊……”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陳丹丹被人綁在了一個房間裡,束縛他的東西讓他隻能保持一種非常可怕的姿勢,他努力想把剛剛喝進去的水吐出來,卻是徒勞的,當一抹火辣辣的痛覺席卷的時候,陳丹丹意識到了。
——是自己帶來的藥,李總給他喂了給明總吃的藥。
李泰亨站在他的面前,他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隻是用一種無情的視線掃過他。
“我不喜歡男人,既然你選擇被我包養,那就不能再做男人了。”
他端起一杯高腳杯白酒,緩緩劃過陳丹丹的身體,随後緩緩淋了上去。
陳丹丹頓時因為劇痛而不斷掙紮,然而李泰亨卻抓住了他的下巴。
“乖,我在給你消毒,不然你的傷口會感染,會留疤,你就做不了偶像了。”
陳丹丹隻能老老實實咬牙忍耐,他嘴角甚至因此出了血。
可很快,那股巨大的折磨卻幾乎要将他的神志摧殘,他隻能苦苦哀求。
“李總,李總,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好嗎?”
“我好痛,我好痛,求求你。”
然而這些在李泰亨眼中卻隻會讓他覺得厭煩。
他帶着用帶着黑色塑料手套的手撕開一包氣球,将其強硬塞進了陳丹丹的嘴裡,并在他耳邊威脅道:
“聽着,你要是做不好,就别想我救你。”
陳丹丹隻能點了點頭,用盡最後的力氣将那氣球吹起來,直到李泰亨滿意。
可陳丹丹的熟練讓李泰亨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哦?技術很熟練嘛。”
陳丹丹已經神志不清。
“賤.貨。”
李泰亨走到酒櫃,拿着開瓶器開了一瓶高度白酒,走到陳丹丹面前,二話不說便讓他喝了半瓶,随後便将視線移向他的身體。
當白酒瓶口抵在柔弱的皮膚上的時候,陳丹丹終于恢複了一絲清醒,酒精的作用麻痹了他的神經,讓他暫時忘記了那藥的狠毒。
然而,李泰亨要做的事情卻讓他震驚無比。
“你,你要做什麼!”
李泰亨簡要說了兩個字,“消毒。”
實話實說,他有些後悔說出包養陳丹丹這種話了。
這個爛貨,他壓根不會瞧上一眼。
他現在隻想快速解決問題,然後離開這裡,去找那個人——席安瀾。
他真的和他母親很像,所以,他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他,哪怕付出生命,也絕對不會讓他背後的那個女人,傷害他。
隻要是他能記得自己。
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