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總,你開門啊,這藥是東南亞那邊進口的,和尋常的不一樣,就算您躲在裡面用手解決,手也是擡不起來的。”
“讓我進去,我幫你,用手、用嘴、用後面……我技術很好的,很快就能讓你舒服,相信我好不好。”
陳丹丹有些喪氣,剛剛一進來明郵就認出他不是席安瀾,讓他接口去浴缸放水的功夫,明郵把自己反鎖在了廁所裡,死活不肯開門。
計劃就差最後一步了,因為怕明郵對自己不起色心,他甚至選的是最兇險的藥。
這藥不到半小時就會發作,屆時全身上下癱軟無力,就連說話都費勁,可意識卻是無比清晰的。
因為下半身那物會疼,火辣辣的痛,堪比世上最煎熬的刑法。
若是沒有人解決,普通人甚至會因此廢掉。可真要如此,那反倒是惹下大禍,明家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有些氣急敗壞的陳丹丹甚至找來了椅子,開始框框往廁所門鎖上砸。
砰,砰,砰。
轟——
就在這時,背後突然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陳丹丹連忙放下手中椅子,到門口門口查看,他驚恐的發現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來的人正是氣喘籲籲的席安瀾。
“丹丹?”見到陳丹丹的那一刻,席安瀾明顯愣住,可随後他很快反應過來,“明郵呢?”
“瀾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席安瀾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找錯了房間,可剛剛小劉發過來的短信已經明晃晃告訴了他這裡是明郵的房間。
因為明郵的入住,這一層除了這個房間,其他房間今晚都沒有售賣,席安瀾很肯定自己沒有找錯。
小劉被人控制了,司機小王被攔在了外面,此時此刻,隻有他能救明郵。
“明……明總,”陳丹丹明顯有些心虛,眼神躲避,“我不認識什麼明總,明總他不在這裡,瀾哥,你是不是走錯了?”
席安瀾一眼看出來他在撒謊,當即要進去查看房間裡面的情況。
陳丹丹想阻止,可他根本攔不住席安瀾,隻能大喊一聲,“明總是我男朋友!瀾哥,你越界了。”
“男朋友?”
聽到這個消息,席安瀾一瞬間呆滞原地,伸進去的腳也停在了半空。
陳丹丹眼見唬住了席安瀾,他繼續乘勝追擊道:
“你是明總包養的情人吧,他和我說過你,作為和他在H國相處了多年對象,我很大度,從不幹涉他的私生活,畢竟你也知道這個圈子的亂,但是席安瀾,你控制欲也太窒息了!”
“我就和他在外面住一晚,你至于嗎?跑上門來捉金主的奸。”
捉,金主的奸?
席安瀾有些沉默,陳丹丹說得不錯,他和明郵隻是包養關系,明郵也從來沒承諾過隻和他一個人上床。
陳丹丹這麼年輕,他們站在一起,畫面似乎要和諧得多。
不知道為什麼,席安瀾突然感到自己心一陣陣絞痛,他似乎無法接受這個真相,可為什麼小劉會讓自己過來,難不成就是讓自己捉奸嗎?
這明顯不合理。
他要親口聽到明郵的真話。
陳丹丹看着席安瀾那副模樣,自以為已經成功抓住了他的軟肋,更加得寸進尺,
“你快走吧,再不走我要報警了,瀾哥,看着你是我隊長的份上,我給你留着面子。”
這時,突然,席安瀾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陳丹丹死死按在牆上。
他露出自己的鑽戒,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與憤怒,聲音因為感冒發燒嘶啞得尤其駭人:
“陳丹丹,我沒想到你是這樣颠倒黑白的人,我告訴你,我和明郵已經結婚了,不管你是他的誰,現在,馬上!把他給我交出來,要是他出了一點事兒,你别想離開這裡!”
陳丹丹似乎被席安瀾吓得不輕,渾身顫抖,強烈的窒息感讓他吐不出一個字。
突然間,伴随着一陣重物掉落的聲音,房間裡傳來一陣水聲。
是衛生間有人打開了花灑!
席安瀾立即抛下陳丹丹,朝廁所奔去。
“明郵,明郵,你在裡面嗎?你在裡面嗎?”
席安瀾拍打着玻璃門,嘗試了無數次,始終沒辦法開門,他隻能聽到一些微弱的聲音,可由于水聲的覆蓋,席安瀾也完全聽不清楚。
打不開門,他隻能将視線重新對準癱坐在地上喘息的陳丹丹。
他命令道:“拿鑰匙來,開門!”
這時,陳丹丹站了起來,咳嗽兩聲,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瘋狂。
當他聽到席安瀾說他和明郵結婚的事情,頓時,謊言拆穿的憤怒、自以為是的羞辱讓他破罐破摔。
“鑰匙?你想要鑰匙。”
他故意将視線移向一邊的酒櫃,席安瀾立刻撲上去翻找。
陳丹丹咯咯笑了起來。
他原本以為兩個人隻是金主和情人的關系,沒想到原來是純愛,而且居然已經結婚了。
那可是明總,H國豪門明家的準繼承人,就說如今明家那位當家人明濑光,那可是讓整個H國都聞風喪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