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霄：“怎、怎麼回事？”

阿瑟“咣”地丢刀，很嬌很害怕地縮入陸雲霄懷裡，垂着眼眸，瘦弱的身子在發抖，道：“我向這位哥哥請教平時是怎麼殺人的，他教了我……阿瑟不是有心的……”

他哭訴一會又松開了些陸雲霄，看着後者的臉：“陸大哥不會覺得阿瑟心狠手辣吧？”

陸雲霄：“不會。”

阿瑟很高興的親他，嬌聲在陸雲霄耳邊說他要。

陸雲霄一顫，驚愕地看着少年，他有些被吓到了。

阿瑟漂亮臉蛋上染上一些紅暈，那麼嬌美，嘟起紅豔嘴唇：“陸大哥不願意嗎？”

陸雲霄微微顫抖着将少年放在床上，還沒壓上，阿瑟主動吻上了他，懷中香軟的人兒勾他的腰，吻他喉結，好熱情。

陸雲霄腦子亂作一團。

阿瑟一連又引回來好幾個殺手，每次紅着眼睛殺人之後，又哭着向他撒嬌，要跟他做。

陸雲霄被少年拿捏住了，做完還要給他處理屍體，将人僞裝成自己殺死的模樣。

處理完屍體，回去路上，看到他大哥，這一次沒有逼迫他。隻是沖他搖了搖頭，走了。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又似說了千言萬語。

他看着烏黑的夜空，心墜海底深淵。

他不知道怎麼選擇，也不知如何是好。

又一次做後，他攬着少年問：“阿瑟就這樣跟我過一輩子好嗎？”

少年将腦袋貼在他胸膛，不加思索：“好。”

“熬了粥要吃點嗎？”

“嗯。”

陸雲霄面容平靜，阿瑟也很平靜，任他陸大哥一口一口喂他。

陸雲霄手有一點顫抖，還是一勺一勺的送入了少年的口中。

少年的神情漸漸失去光彩，陸雲霄喂他就吃。陸雲霄不敢去看少年眼睛。

喂了小半碗，他自己将剩下的一口喝光了。阿瑟坐在床上看他，目光失神，眼中有悲戚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