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忘記昨晚的淩雲壯志。隻是一站起來還沒站穩就腿腳一軟,歪倒在陸雲霄懷裡。
陸雲霄道:“要不今天在家裡休息算了?”
他哼哼唧唧說:“隻是餓了。”
等他們吃完飯休整完畢出門,日頭已至中天。
日頭很大,豔陽高照,陽光明媚。陸雲霄卻有些犯難了,因為一眼望去,無人在田野,他道:“還去嗎?”
阿瑟也遲疑:“去吧?”
他們出田沒到半個時辰就被豔陽逼退,兩人滿頭大汗地歸家。
第一次松地感覺比晨練一天都要累哇,那手都起泡了,那段日子他們睡眠特别好,倒頭就睡。一開始他們還在家裡先讀了書,背了書,晨練後才去田地,後來太陽實在太曬了,他們很快也變成了起早貪黑的一員。
借鄰居的菜苗子種了一隴青草,日日水與肥伺候着。
聽說哪家肥好,陸雲霄跟阿瑟一大早就去挑肥,伴着一路狗叫,他們似小偷那樣挑了兩擔肥回到菜地。
一直如此費盡心思照料了菜地個大半個月,菜苗終于茁壯長大。淋完菜準備回家,遇到女主人,女主人說他們的菜可以摘來吃了。興奮得兩人當時就想摘來吃。
女主人說:“你們剛淋了糞……那隻能到隔幾天再吃了,這幾天先淋水。”
聽到自己種的菜終于能吃,兩人都很高興,當時天回家燒了一大桶水泡澡。平時他們種地累得要死,回來陸雲霄還是洗的冷水,勉強燒一些熱水給阿瑟洗澡。
這次沒人來打擾,那水還沒燒得阿瑟就很熱似地,開始解衣服。
陸雲霄越看就越覺得阿瑟不太對勁,那臉那皮膚怎麼這麼紅?
他連忙将手探向阿瑟的額頭,發現有些燙。
阿瑟像蛇那樣往他身上攀,這個情景像極了之前阿瑟中迷藥的時候。
陸雲霄驚道:“阿瑟阿瑟,你怎麼了?”
阿瑟臉粉紅透白,分明是深秋,夜間寒氣還盛,他卻解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裡面嫩白透粉的肌膚,與精美的鎖骨。
阿瑟似乎已經失去意識了一個勁的喃喃道:“陸大哥,陸大哥,我好熱好熱。”
邊說邊扒拉着去解陸雲霄的腰帶。
陸雲霄立刻想到一種可能,那迷藥恐怕是長期的,但因為他們剛剛相好經常做。最近這段日子因為各種原因,有些時日沒做,迷藥發作。
這晚糾纏得有些久,連陸雲霄都是精疲力盡,将阿瑟清理完就攬着他倒床上不動了。
因為在水上泡久了些,第二天阿瑟發燒了,陸雲霄隻能守在他身邊,哪裡也去不了。煩請主人家幫忙請了大夫前來,所幸無甚大礙,隻是大夫也确診不了昨晚阿瑟為何異常。
陸雲霄給阿瑟熬了藥,在等藥涼下來時輕輕撥動少年額前碎發,少年臉色潮紅,他心中思緒萬千,想起那個姓虞的,目光晦暗,恨得直咬牙。
不幸中的萬幸,幸好及時發現了這個問題。
這種迷藥不知道該如何醫治,實在不行将那姓虞的捉起來,打到他招認,打到他拿出解藥。
藥湯終于沒那麼熱了,陸雲霄将阿瑟扶起來,聽着少年虛軟無力的喊自己陸大哥,陸雲霄心都要碎了。
昨晚他一直糾纏着自己,不知道疲憊似的。分明流了一身汗,分明身子累得有些軟,還纏着他,軟軟的喊陸大哥,紅唇親他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