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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秃頂先生超大聲:“怎麼可能?他們兩個怎麼會談戀愛?我好幾次都見到他們兩個的刀子捅到對方身體裡了。”
不止他一個人見過,應該說在場的這些人見過的都不在少數,不過阿卡姆瘋人院的病人是真的有病,他們對兩個人互捅之後還能合作的事情接受良好。
但是有人說這倆人在談戀愛?
不好意思,心如磐石的哥譚人覺得有點接受不來。
“真的。”
弗洛拉連瓜子都不磕了,坐直身子給他們撒糖:“别看他們倆整天争鋒相對的,這其實是現在最流行的虐戀,主人公總會經曆重重困難在一起的,難道你們看不出來他倆對視時眼神拉絲的氛圍嗎?”
她這麼一說,不少人都猶豫了。
“好像是有點不對勁兒。”
“沒錯,謎語人沒事的時候企鵝人總想着捅他兩刀,但是謎語人一旦受到什麼傷害,他都緊張的要死。”
“他們兩個的眼神好像是不怎麼清白。”
有人出來現身說法之後,其餘人都被帶偏了,開始一點一點複盤自己見過的謎鵝相處場景,一點點的不對勁兒也能被他們放大,然後拿出來大說特說。
給出最實錘證據的是一個小醜幫成員,他之前是跟着黑面具混的,曾經見證過一個名場面:“那是黑面具和企鵝人争地盤的時候,企鵝人武力值弱,被黑面具壓着打,然後謎語人來幫忙,兩個人都被黑面具壓着打,企鵝人就對謎語人說了‘你受傷會讓我很心痛’這句話。”
這人一臉吃到大瓜的表情,“我當時還以為這是他們的戰術,畢竟黑面具被惡心的下不去手了,然後他們兩個抓住時機反殺了,原來這都是真的啊。”
弗洛拉今天必須把這一對錘死了,不然對不起她曾經看過的那些太太們剪輯的精華視頻,也就慶幸一趟穿越讓她變得腦子好使了吧,不然千八百年前不知道在哪兒看過的視頻肯定早就被她忘了。
她認真回想了一下,說了幾個還記得的情節:“企鵝人曾經對謎語人示弱求救,你們應該知道的,這些反派們除了對他們最信任的蝙蝠俠求救之外,他們怎麼可能會對其他人示弱呢?企鵝人這跟明目張膽的說‘我愛你’有什麼區别?”
敬業的聽衆們紛紛點頭,表示她說的非常在理,會說就多說一點,這讓弗洛拉更加停不下來了。
“謎語人還叫過企鵝人小瞌睡蟲。”弗洛拉的表情有些嫌棄,對這樣膩歪的稱呼敬謝不敏,“好像還哄他睡覺來着,不過企鵝人愛他愛的要死,謎語人就感覺相對冷淡一點了,隻有在細枝末節才能體會到他别扭的愛意。”
“哦。”
周圍都是起哄的怪叫聲音,還别說,他們兩個的cp居然還有點好嗑。
“為什麼他們相愛還沒有被人看出來呢?”弗洛拉總結道:“那是因為謎語人認為感情對他們來說是羁絆,是弱點,也是危險,這在哥譚是不應該存在的,現在他們還一直在别别扭扭的。”
“啊?”一位女士覺得非常可惜,她已經被謎鵝兩人之間的愛情深深感動了,“那他們不會在一起了嗎?”
“怎麼可能,他們隻是還沒有想清楚而已。”弗洛拉信誓旦旦的說:“他們可是相互最信任的存在,這是多麼難得可貴的感情,總有一天我們能聽到他們兩個的喜訊的。”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會在韋恩酒店擺三天流水席,就當是為他們慶祝了。”這位女士非常豪爽,“我這也算是他們愛情的見證人了。”
“不錯,那我也随一天。”
“還有我。”
…………
弗洛拉非常滿意自己的叙述能力,大家都感受到了企鵝人和謎語人的感情,那她表達的就沒有問題。
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喜歡的人的企鵝人和謎語人同時打了個寒顫,兩人雖然沒有在一起,想法卻馬上同步了:肯定是有人在打我的主意。
原本在走路的鐘離忽然停下了腳步,直直的看向了一個方向,七七也跟着停了下來,好奇的看向了那個方向:“鐘離先生?”
“沒關系。”鐘離自言自語,“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七七揪了一下他的袖子:“什麼問題?”
鐘離繼續邁着步子往前走,七七小跑兩步跟上,繼續锲而不舍的仰頭看着他,想要知道答案。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犟呢,鐘離無奈,“是溫迪和我說過的一個朋友,她也來哥譚了。”
反正弗洛拉肯定沒事的,比起擔心她,他覺得那些對她有不好心思的人更值得擔心,鐘離覺得自己更應該把精力放到觀察哥譚建築推測受災地點上面來。
他沒當一回事兒,一直在聽着這邊動靜的提姆可不敢不當一回事兒,畢竟除了保護每一個普通人的責任心外,鐘離口中的那個人可是他好朋友的媽媽。
而且阿福對她也很關注,提姆私以為目前阿福已經把布魯斯成家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弗洛拉身上了。
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原因,提姆都用最快的速度開始查弗洛拉的行蹤,最先出來的是她的航班信息,一看時間,好嘛,布魯斯剛剛就是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他把弗洛拉被抓的消息發給了布魯斯,然後開始擴大了搜索範圍,和小醜交手的次數太多了,不僅他們對小醜很了解,小醜對蝙蝠家的手段也清楚得很,所以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那些人的蹤迹。
想了想,提姆還是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傑森,他現在正跟着美國隊長他們上課呢,等課程結束,弗洛拉肯定已經回紐約了,到時候讓弗洛拉自己解釋吧,這件事情他就當不知道。
那現在的弗洛拉在做什麼呢?
在爆完大料後,弗洛拉就功成身退,默默躲在不起眼的地方聽他們一點一點把企鵝人和謎語人的愛情故事完善。
瓜子磕完了,弗洛拉用元素力包裹住自己,輕手輕腳的挪到了門口的位置,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離開了屋子。
這裡是一棟高樓,看現在是在第二十三層的位置,弗洛拉就把這一層轉了個遍,最後還真有一點意外發現。
“這裡還有一個人?”弗洛拉看着躺倒在地上的老人,懷疑她是不是被吓的暈倒了。
她手法專業的摸了摸地上老人的頸側,還有呼吸,探了探她的額頭,也不燙,應該是暈倒了。
那就好辦了,弗洛拉用了些力氣掐她的人中,兩三下就見地上的人悠悠轉醒了。
“夫人,你沒事吧?”弗洛拉半攙半扶着她坐起來,第一時間關心了她的身體情況,“您是怎麼來這裡的?”
“我也不知道。”瑪莎按了按太陽穴,努力想回憶起什麼東西來,顯然她并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我忽然就暈過去了,醒了就是在這裡。”
讓老人家一直在地上也不好,弗洛拉用了點力氣把人扶起來,攙着她坐到了椅子上,“您先歇一下吧。”
“謝謝你了小姑娘。”瑪莎笑的臉上皺紋都擠了出來,“我叫瑪莎,瑪莎·肯特,我能給我兒子打個電話嗎?”
“诶?”弗洛拉撓了撓頭,對她的請求表示無能為力,“我也沒手機,我們都是被抓過來的,旁邊還有一屋子人都是被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