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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沒有猶豫,直接一團火朝着解體的馬克一号去了,不過他不是噴的,現在熟練了,火元素就直接從他手上彈出去的。
托尼心疼的龇牙咧嘴的,看見飛機越來越低的時候,他臉上的不正經已經完全收了起來,一點兒都看不出他剛剛的不正經。
還沒落地,托尼就看到飛機上鑽出來一個人影,看不清楚是誰,但聽聲音就很好辨認了,“托尼,你怎麼樣?”
托尼原本緊繃的臉上稍有回暖,和他們介紹:“這是羅德上校。”
弗洛拉就知道,看來這個羅德上校和托尼的關系不錯,她擡眼去看,穿着軍裝的黑人露着大大的笑容,動作幅度很大的朝着下面揮手。
軍方派托尼的朋友來接他,看起來他們也知道搜救的時間有點長了,就是不知道是軍方看托尼不順眼,還是有其他什麼人阻攔住了軍方的腳步。
不過看來他們走了一步好棋,在朋友真心實意擔憂的眼神裡,托尼又恢複了平日裡神氣的樣子,“如果不是羅德帶人過來,我還能讓他第一時間欣賞一下我的馬克一号。”
說着又心痛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大火,傑森的火元素很厲害,鐵皮也能燒的很快,現在那一大堆的零件已經被燒的不剩什麼了。
“現在可能有點晚了,他們已經看見我和傑森了。”弗洛拉冷靜的安排了一下他們兩個的人設,“我和傑森就是敏感脆弱不相信人類的小變種人和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貌美老母親,托尼,尤其是你,記得關心我的病情。”
“啊?”托尼覺得這個人設有些荒唐,“呃,我覺得貌美是真的,柔弱就有點兒不好演了吧?”
雖然弗洛拉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但這可是敢獨自一人進沙漠找兒子的女人,還能在這土匪窩裡如入無人之境,托尼可不相信她真的隻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是個普通人。
他心裡還沒有吐槽完,就看到眼前這人原本紅潤的臉色迅速蒼白了下來,比死了三天的屍體還要慘白,又軟軟的依靠在了傑森的肩上。
托尼驚恐的伸手想去接她,“不是吧,來真的?”
他還沒見過健康虛弱如此切換自如的人,應該不大可能是裝的吧。
連扶着她的傑森都有些慌張了,弗洛拉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裝的,沒事兒。一會兒你就少說話,做出懶得搭理他們的樣子,可以嗎?”
傑森點頭,反正他也确實懶得搭理這些人,臉一下子就臭了下來。
伊森看着母子倆的變臉啧啧稱奇,也提醒托尼:“你也不要表現出活蹦亂跳的樣子,告訴他們你受傷了,方便後續讨說法。”
作為美國繳稅巨頭,他失蹤這麼多天才找到人,還是在知道他被綁架地點的情況下,等他們自己跑出來了才看見救援,真的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飛機開始降落了,托尼配合的半躺了下來,還不忘邀請伊森:“來斯塔克集團嗎?薪水要多少你自己開,給你準備單獨的實驗室,你想研究什麼就研究什麼,經費不限額,怎麼樣?”
伊森笑了起來:“我想沒有哪個科研人員能拒絕這個條件。”
意思就是他答應了。
知道弗洛拉沒事,傑森就又忍不住開始怼托尼,不過他還記得壓低聲音,臭着一張臉小聲說:“幸好,伊森去了也能幫你彌補一下你的纰漏,真不知道你這樣是怎麼能讓斯塔克集團賺錢的。”
“哼哼,小子。”托尼得意極了,“這就是人格魅力,我隻需要做發明,有專門的人幫我打理公司,然後我就有花不完的錢繼續做研究。”
連弗洛拉都有點羨慕了,她也想當一個富二代,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然後就有源源不斷的金錢到來啊。
還有她的房子! 她的四合院!
想想就是讓人心碎的程度。
本來還想問一下紐約一套房子多少錢的,但是飛機上的人已經都下來了,弗洛拉閉上了嘴,打算回去之後問問托尼這個地頭蛇。
“托尼,你怎麼了?”
這是羅德上校一驚一乍的聲音。
羅德上校也很懵,現在是晚上,他在飛機上的時候看不清下面的人,隻看到了一堆火光,這裡離之前的營地不遠,所以他猜測這裡的人就是托尼。
人倒是沒找錯,但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他白白胖胖的朋友居然倒下了?
“咳咳咳。”托尼咳嗽了兩聲,捂住胸口,“我還好,就是受了點傷。”
“快快快,醫生。”
就是害怕托尼受傷,找人的時候專門帶了醫生,現在一聽托尼有傷,羅德激動的朝着後方大喊。
托尼沒有拒絕醫生,但是在飛機上肯定也沒有太多的專業設備,他指了指飛機,“先回去吧,我的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不着急。”
又跟羅德上校介紹:“這是伊森,我的朋友,他也是一名醫生,這次我沒被炸死多虧了他。”
“這是弗洛拉和傑森,他們是被抓來的母子,也是可憐人,傑森不愛和人打交道,弗洛拉身體不好,咳……”
托尼低下了頭,以手掩面,狀似是咳嗽打斷了他的話,但是伊森他們三個都清楚,他這是怕笑出聲才不得已咳嗽了兩聲。
弗洛拉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怎麼了,她很柔弱的啊,為什麼要笑?
她一腦門問号。
怎麼回事,她看起來不是病美人的樣子嗎?為什麼托尼還有笑,他有沒有良心啊?
不過還好,托尼還是知道分寸的,他好不容易把笑聲咽下去,又接着說:“他們三個跟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