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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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安安,你的手好穩,火焰全程保持紅色,根本不用我配合嘛。”
江若跳到安焱背上。
安焱微微屈膝,站穩。江若好沉!不對,是她的槍好沉!
“我用的低溫級槍啊,好操控多了。”
江若對上安焱清澈如泉的眼睛,沒忍住在她臉上啾了一口。
“我的意思是你的心态怎麼能那麼穩呢,污染都要爬到腿上了,你不怕嘛。”
害得她都沒有用武之地,她也想像雁鳴姐一樣,把瑟瑟發抖的小可愛新人捂在懷裡呢。
“還好?”
安焱低頭看了眼戰靴,牙酸了下。
“隻要那些黑蛇沒長牙,都不足為慮。”
都是蒲公英的加餐而已。
江若和雁鳴對視一眼,不由得想起她們在宿舍俯視訓練場,看到安焱被滿池食人魚追着咬的場景。
會長可真狠啊,她們還是第一次見會長訓練新人,上來就浴血鐵索橋,是想證明什麼?證明他對自己的心上人隻會更嚴厲,不偏私?
“安安為什麼要當執行者。灰撲撲,髒兮兮的,有時候還要面對一些油膩而不自知的被污染者。”
江若趴在安焱背上,語帶好奇。
“油膩?”
“就是那些被污染者嘛,污染是他們欲望的延伸,有些污染蔓延到你腳下的時候,就好像是一隻醜陋的癞蛤蟆,舔了你的腳背,黏膩又惡心。”
江若說完幹哕了兩下。
安焱回頭,看着雁鳴。不能讓江若這樣可愛的女孩子面對變态!
“雁鳴姐,那種任務以後讓我去吧,看我把癞蛤蟆的腿都扯掉。”
順便薅走他們的财産。
“執行者出手消滅污染源時不小心傷到被污染者的精神體是正常的,畢竟會長的精神體有灼燒屬性衆所周知,但是刻意打傷對方不行。”
雁鳴摸了摸一身正氣的小黑貓腦袋,順手給了江若一個爆栗。
奧奧,紅燒可以,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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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請後退,我的槍可不長眼睛。”
安焱收回腳,槍口抵在男人眉心,見鬼了,真讓她遇見癞蛤蟆了。剛剛這個垃圾竟然趁機摸她的腿。
“閣下的嗓音猶如天籁,滌蕩我的靈魂。”
中年男人眼睛一亮,不顧槍口還頂着腦袋,硬是湊近一步,張開雙臂。
就在安焱準備扣動扳機紅燒□□時,一顆子彈打穿了□□腿。
“小貓閣下,您還好嗎。”
這稱呼,安焱把□□踢遠,扭頭看過去。
治安官?
“襲擊旅者閣下,帶回去審訊。”
身高腿長的治安官大步走過來,示意隊員把中年男人帶走。
“警官,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向閣下表達感謝,沒成想驚到了閣下。”
□□匍匐着試圖去抓安焱的腿。
安焱後跳躲開。
“這位閣下可是我們署長驚擾了都會被當衆懲罰的人,你是什麼例外麼,帶走。”
治安官一臉冷酷,轉而面對安焱又變得腼腆。
安焱把槍抱在懷裡,轉身開溜。比起癞蛤蟆,她現在更想突突了這個亂傳謠言的治安官!
“我以為安安你私下裡踩會長的臉已經夠嚣張了。還當衆懲罰過治安署署長?”
收好小機器人的雁鳴走過來,面帶寒霜地掃了眼治安官。破壞她訓練安安的計劃已經夠糟心了,他們署長還敢和會長搶人?
“我沒有踩會長的臉!不對,雁鳴姐你怎麼知道的?”
她在聯邦還能不能有點隐私了。
“那個訓練場在我們宿舍樓後面,說起來,安安你踩了會長的左臉,他不是還轉過右臉給你踩?”
他們會長,合格的舔狗,肯定能把萊納斯比下去。
“不信謠!不傳謠!”
安焱撲上去捂雁鳴的嘴。
雁鳴把人抱住箍在懷裡。
“别亂動啊安安,要是鞋子掙掉了,我還得把你抱回去找會長穿鞋子。”
安焱不敢動了,她怕雁鳴繼續放雷,把已經石化的治安官小隊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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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當衆懲戒萊納斯署長後又一勁爆消息!」
「小貓閣下私下裡愛好踩黎會長的臉!」
「據執行者說閣下每天出門都是會長親手穿鞋!」
「!!!」
「這個貼子是在說什麼鬼話。」
「真的沒人管管嗎,大白天的。」
「這屬于污蔑了吧。」
「執行者親口說的,在場的還有一整個小隊的治安官!」
「我們老闆意圖輕薄閣下,現在還在治安署關着。」
「聽見執行者的話,那些治安官臉當場就黑了。呵呵,把閣下當他們署長的所有物了。」
「順着樓上的ip扒了昨天當地發生的大事,确實,執行者撞上了治安官,不歡而散。」
「有人看見小貓閣下被雁鳴閣下抱走,據說是鞋子掉了,需要他們會長親手穿。」
「親手……穿……嘿嘿」
「這位閣下會不會過于嚣張了」
「是啊是啊,同時玩弄兩位大人物,真的沒人能管?」
「舉報了,管理員看看樓上」
「倒也不用捂嘴吧,都是事實」
「你們誰親眼看見了,就是事實了?」
「網絡可是有痕迹的,當衆懲戒萊納斯署長圖像還在。」
「就這?你怎麼知道不是萊納斯自導自演碰瓷閣下?」
「樓上是小貓閣下腦殘粉吧,這就應激了?無論找多少借口,她挑起治安署和執行者争執是事實吧。」
「……這可真是越傳越離譜,我一個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兩方争執過。」
「頂多算是被打擊到了吧,原來他們署長不是閣下唯一的狗(攤手)」